个个谎言与伪装之中。
就如同如今的‘双王并立’一般,这是她的谎言,等待弘历产下一子,也是谎言,减少赋税惟愿天下太平更是谎言。
她真正的目标,永远还是征途四海,求万代千秋的美名。
她想要那真正的‘千古一帝’,想要成为日不落王朝真正的王,而非只是一位‘摄政太后’。
金玉妍知道,她要学习的还有很多,她能做的还能更好。
可惜,如今她没有老师,只得自己慢慢来。
不过没关系,做得再差也不过是和上辈子一样,建立一个日不落王朝罢了。
谁叫这已经是二周目了。
*
弘历一直在等待着金玉妍出错。
不过只是一介女流之辈,如何处理得了朝政?
她看得懂吗?
她把持得住吗?
头发长见识短的蠢货而已,只是沉溺权利,兴许都不需要他生出什么儿子,他凭借着这一点就足以把他的皇位夺回来。
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金玉妍不仅霸占了养心殿,而且所有奏折一干不让他经手,就是这样的情况下,整整一个月滴水不漏、甚至她还游刃有余的出台着新帝登基后的新政策。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期望落后的失望,让女人站在他头上的憋屈,以及药物所影响后日渐暴躁的脾气,让他愈发的控制不住自己。
摔砸东西,殴打宫人已然是每日注定会发生的事件。
而在金玉妍非但没有帮忙隐瞒,反而是让人拿着喇叭宣传的情况下,不出两月女帝的威望竟愈发的大了起来,而拥护弘历、为所谓正统的官僚宗亲就像是吃了哑药一般。
宫中设立了女官,辅佐女帝管理宝皇帝后宫事务与女眷。
可对朝中变化不自知的弘历,依旧执着于立后,想要借此扳回些什么。
对于弘历的要求,朝臣也是有着附议之人。
金玉妍并没有拒绝,只是讲道,
“如今双圣临朝,若是宝皇帝要新立皇后,就像是诸位所言,乃天经地义之事。
朕,自然不会拒绝。
如此,便于明日春新开选秀,选八旗各家适龄男子进宫。
朕确实也得挑选一位有贤德的皇后辅佐在侧才是。
宫中曾有过两位太后的额先例,那既如此便仿祖制,宝皇帝皇后居东六宫,朕的皇后居西六宫。
诸位爱卿意下如何?”
如何?怎能如何?!
先前谏言的大臣立马劝阻道,
“这,这琼华陛下,您怎么可以立后?!做出如此……”
“嗯?朕怎么了?朕莫非不是皇帝?
正所谓有阴便有阳,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且国不可一日无后、民跟不可一日无母,方才爱卿不是这样说的,竟能如此健忘?”
“这不一样!”大臣厉声强调着。
可金玉妍的情绪早已不会轻易被这种朝臣所影响,她就像是真的不解一般,皱着眉出声疑问道,
“哪里不一样?
论尊卑,朕还要大宝皇帝一头,哪里有朕不立后,而宝皇帝先行的道理?
莫非爱卿治家亦是如此?
不讲尊卑、不讲礼数,吃饭都要让黄口小儿先行动手,爱卿你再去吃残羹剩饭?
这,往大了说可是‘忤逆’啊。”
听着金玉妍不急不缓的往他头顶带了这般大的帽子,大臣的气都有些喘不匀。
而让他直接白眼一翻,气晕倒在地上的,更是最后金玉妍斟酌一番后,摇头晃脑的一句引经据典,
“弃德背恩多忤逆,惟行不孝纵痴咍。
如此不堪岂能为天下表率?
倡导如此行径之人,朕又岂能放心将百姓交予你的手里?
不妥,不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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