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夫,到底什么事?”瓦格斯对乌尔夫把自己从前线叫道身边颇为不满,他本来正打算多杀几个盎撒人,好好在天上诸神面前表现一番。
乌尔夫却没有理睬他的抱怨,而是举起手中的战锤,指了指前方奥达和他卫队的方向,示意给瓦格斯看。
“你什么意思?”瓦格斯一脸的茫然,他当然知道奥达是这一支盎撒人军队的头领,但是现在别说奥达身边有护卫的严密保护,他们之间还横着混战的战场,根本就无法过去。
“带上几个机灵的人,我们一起突袭过去。”乌尔夫拍了拍瓦格斯的肩膀后,对他说道。
“你疯了。”瓦格斯瞪大了眼睛,从这里杀过去要冒多大的风险,难道乌尔夫自己不清楚吗?
可是乌尔夫却咧嘴笑了笑,完全没有将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他深信很快局势就会发生逆转。
果然,就在乌尔夫等人筹划着突袭奥达的时候,盎撒轻骑兵们突然发现,自己的面前一群古怪的骑兵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令他们要进入战场之前,必须要先打败对方才行。
“大人,那是什么?”一名跟在轻骑兵队长身边的骑兵,抬起手指了指前方,他看见一群列成一线,身后如同展开翅膀的骑兵,朝着他们缓缓的逼近。
“上帝,是天使吗?”
其他的骑兵们看见这群翼骑兵身后的翅膀,在风中发出猎猎的声响,不急不徐的朝着他们而来,就如同神父们在庄严的教堂中,向他们灌输的那样,天使吹响号角,朝着凡人们投掷下火焰。
“住口,那是该死的维京人,不要被她们的翅膀迷惑,作战,冲过去。”盎撒轻骑兵队长大声的呵斥,自己手下这群迷信的士兵们。
在队长的催促下,轻骑兵们终于鼓起勇气,握紧手中的长矛和剑,朝着翼骑兵们的方向冲了过去,他们的口中呼喊着上帝和圣徒们的名字,企图驱赶走心中的恐惧。
安格骑在马上,随着战马的奔跑而起伏着,她的内心十分的平静,如同是在北欧的湖面一般,眼睛死死的盯着迎面而来的盎撒轻骑兵们。
“准备。”安格举起手中的剑,大声的命令道。
排成一列,齐头并进的翼骑兵们,按照无数次的训练,将手中的长矛平端了起来,然后尽量保持着队形的整齐。这是乌尔夫根据拿破仑时代,法兰西胸甲骑兵们的作战方式而训练的,唯一的要求是纪律,纪律,以及更加严格的纪律。
完全摒弃了中世纪个人勇武,而是靠着团队作战的方式,将敌人进行消灭。
幸运的是,维京人本来就是一支讲究部族纪律的团体,他们理解当渡海的时候,在船上如果不能够团结协作,就只能面临沉入大海的危险,在北欧严苛的环境下,没有部族的庇护,个人很快便会被恶劣的气候和匮乏的物资消灭。
因此,当乌尔夫要求她们保持作战纪律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完全按照雅尔的命令去做。乌尔夫有时候在想,若是换成盎撒人或者散漫的法兰克人的话,可能光是需要强调纪律就要耗费大量的时间。
此刻,翼骑兵们新式的胸墙式的推进,以及平日里严苛训练起到了作用。她们列成一线,正面比乱糟糟冲过来的盎撒轻骑兵们要宽阔的多,双方很快到达了最佳冲锋的距离。
“奥丁~~。”安格握紧手中的剑,口中呐喊着奥丁的名字,在北方人的神话中,奥丁神也是保佑战马的神灵,他骑乘着八足神骏马,翱翔在天空之中。
“奥丁。”
翼骑兵们也同时高呼着奥丁的名字,她们将手中的长矛端的更平,握的更稳,而她们的长矛也是特殊制作的,比一般的马上长矛要长出一截。
盎撒轻骑兵们虽然震惊于自己的对手,竟然是一群维京女人,但是这只是使得他们更加认定,维京人都是一群魔鬼,居然驱赶女人上战场。
“格拉齐,冲啊!”
随着盎撒轻骑兵队长,挥舞着手中的剑,轻骑兵们也一起冲向了翼骑兵们。
战马嘶鸣,长矛碰撞,惨叫声响彻整个战场,人们只觉得天昏地暗不辨方向一般。
“包围他们,包围他们。”安格见到自己一方的冲击,阻滞住了盎撒人轻骑兵的前端部位,使得后方的骑兵相互拥挤,而自己一方却能够从两翼展开包抄,心中大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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