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众禽各怀心思,不过易中海为了能继续掌控四合院儿,怎么都要把这团散沙捏在一起。
“唉!”易中海叹了口气,目光悲戚的扫向众禽说道:“往年柱子腿好的时候,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把聋老太太和贾家的秋菜和煤弄回来,然后才是我们老两口和他自己家的。
今年柱子出事儿了,没法帮着老太太和贾家囤秋菜买煤了,你们挣来抢去这么长时间有想过老太太和贾家吗?
所以今年谁家第一个使板儿车必须把老太太、贾家、柱子三家的秋菜和煤一起弄回来。
至于我家的不用大伙儿管,虽然我岁数大了,还不至于这点儿事儿都办不了。”
易中海这话说的恳切,刚刚众禽还你争我夺,此时却谁都不吱声了。
只是众禽不吱声可不是因为羞愧,而是因为弄四家的秋菜和煤可不是件轻松的事情。
何况聋老太太把傻柱当孙子,易中海把傻柱当儿子,傻柱馋秦淮茹身子,他给这几家干活儿那是应当应分,自己什么都不图,凭什么多干那么多活儿啊?
易中海见众禽谁都不吱声了,心里暗自好笑,一帮自私自利的玩意,早晚被自己捏在手心里。
不过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易中海就不自觉的看向坐在板凳上跟春妮儿嗑瓜子的江凡。
见江凡根本没搭理他,易中海才算松了口气,只要江凡不捣乱,自己的就能拿捏这帮蠢货。
于是易中海看向了刘海中和阎埠贵,沉声说道:“老刘、老阎,你们俩作为院儿里的二大爷和三大爷,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起到点儿带头作用啊?”
刘海中小眼睛一转,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个……我家不着急,就先给大伙儿先用吧!”
阎埠贵早就看透了易中海的心思,当然不愿意当这个苦力,便顺着刘海中的话说道:“我和老刘的态度一样,作为院儿里的管事大爷,方便要留给别人,我们家往后排就行。”
易中海看这两家伙想躲,冷笑着说道:“老刘、老阎,说句不该说的话,今年咱们四合院儿之所以丢了文明大院儿的称号,阎解成进监狱,老刘你被厂里通报批评都是至关重要的原因。
这种情况下你们要是不表现一下,要是街道上过问我就只能实话实说了,到时候怕是对你们不太好啊!”
刘海中一听这话,顿时就怕,生怕易中海跟街道上告状,把他这个二大爷给撤了,便赶紧说道:“老易啊!你打算让我咋表现啊?”
阎埠贵一看刘海中那个样子,心里就有气,草包一个还天天想着当官儿,结果除了出丑就是被耍,自己想跟他联手对付易中海都做不到,只是特么的晦气。
易中海见刘海中害怕了,根本不管阎埠贵,直接对刘海中说道:“老刘啊!老太太是院儿里的五保户,贾家是困难户,柱子腿伤了,你说咱们院儿里谁家要是帮着他们三家把秋菜和煤弄回来,那不就是典型的好人好事吗?
等年底街道总结的时候,咱们院儿把这事儿报上去,街道肯定得表扬啊!”
一听能得到街道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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