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徊?”
江叙反应了一下,瞬间在脑海中把这个名字和一个知名的人对上号。
“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兰庭公子苏景南?”
兰庭公子,姓苏名徊,字景南。
江叙饶有兴味,没想到随手帮个人能捡到个大名鼎鼎的兰庭公子。
其父乃是当朝丞相苏丰年,也就是皇后的兄长,和四皇子党那个当威北将军的舅舅卫廷对标,是太子的最强助力。
苏徊闻言轻咳两声,面上浮起浅淡的红晕:“都是坊间夸大之词,不值当一提的,姑娘唤我名字就好。”
江叙笑笑:“那你也别唤我姑娘了,叫我名字就好。”
苏徊从善如流:“敢问尊姓大名?”
“江叙。”
苏徊怔了怔,这才明白江叙不让他唤姑娘是为何,细细回忆起江叙说话的声音,也是比寻常姑娘家更粗一些的,他还以为是姑娘的声音偏粗犷,便没有多想,顿觉抱歉。
“我眼拙了,竟没瞧出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江小公爷。”
江叙忍不住笑:“这是来自兰庭公子的报复吗?”
苏徊狡黠地眨了下眼睛:“客观陈述事实而已,江小公爷不要多想。”
性格相吸的人交朋友不用花很多时间,三两句话便知道对方与自己的性格合不合。
江叙:“我听闻兰庭公子高洁如天上月,性情清冷,只可仰望。”
苏徊:“我听闻江小公爷骄纵顽劣,阴晴不定,只可远离。”
最后异口同声:“传言不可信。”
二人相视而笑。
“我刚才掂量你那钱袋子里也没有多少钱,怎么这般不要命的追逐?”江叙问道,又将马绳递交给身后存在感极低的霍影,让他牵着马跟上来。
刚才他在马上看到苏徊追得脸红脖子粗,就顺手抽出鞭子将那小偷击打拦住,拿回了钱袋。
苏徊答道:“确实只有三两银钱,都是身外之物,那荷包是我娘亲手所做,不能丢。”
江叙颔首:“原是如此。”
“你……”苏徊好奇地打量他,“听闻你身子不好,见不得风,很少出门,即便是出门也是坐马车进宫又或是去到太子府上,所以我从未见过你,今日怎的……”
又是骑马又是扬鞭,看着厉害得很啊。
“传言不可信啊,兰庭公子。”江叙揶揄道。
“确实不可信。”苏徊失笑,又道:“你这方向应该是要回府吧,那我不打扰你了。”
江叙:“那你……不回丞相府?”
“实不相瞒,我今日是出来避风头的。”
苏徊叹了口气:“景南不才,中了状元,得了个翰林院编撰的职位,我父觉得立了业就该成家,非要让我迎娶家中表妹,我自是不愿的,我父便断了我的钱财,所以我那荷包才如此寒酸啊。”
江叙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到了年纪就要被家长催婚,确实苦恼。”
苏徊细细品味了一下催婚这两个字,深表认同:“是如此了。”
“那你打算去哪避风头?”
苏徊又叹了口气:“待到我父歇息了再回家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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