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着睡在大床上了。
屋子里就这么两张床,她没选择。
傍晚,李抗战醒来。
“不早了,我回去了。”
娄晓娥跟陈雪茹都有心留他,但有郭木彩在也不方便。
回到四合院,李抗战浑身还有酒气。
正巧吃饭,坐在饭桌上,李抗战一点胃口没有。
何雨水给他冲了一碗油茶面,李抗战喝着热乎乎的油茶面,吃了几口菜。
傻柱扒拉一下李抗战:“师父,你想什么呢,喊你好几声了。”
“哦!”
“没什么,突然想起一些事儿来。”
傻柱:“开年,厂里招工,您有什么想法没?”
李抗战知道傻柱的意思。
“初四上班你就去找郝胖子,还按照以前的规矩来。”
“年前食堂一大批人都转成正式工人了,空出来不少名额,你跟他商量一下这些名额怎么分!”
傻柱想起贪心的郝胖子,有些愤愤不平:“郝胖子你还不知道?”
“肯定又想拿大头。”
李抗战:“拿吧,这钱不是这么好拿的,他拿的多,到时候自然是他顶雷。”
傻柱:“阎埠贵今个找我,说了他家老大的事儿。”
“这次让不让他家老大去厂里上班?”
李抗战:“一视同仁,别人给多少,他就给多少!”
傻柱:“那成,我待会儿就给阎埠贵回话。”
晚饭还没吃完,四合院里的邻居,加上胡同里的人,消息灵通的知道轧钢厂开年要招工,一个个都跑来想要提前拿个名额。
“这·······”
傻柱愣了:“这来的人也太多了。”
李抗战:“你这消息放出去的太早了。”
傻柱:“我也没想到啊,我就挑了几个熟人说了,谁成像他们的嘴跟裤腰带似的,这么松。”
李抗战:“现在人数还确定不了,你去把他们打发了吧。”
傻柱撂下快子就出去了,还好这些人懂事,知道大过年就闯进人家不好,没直接进屋。
白寡妇偷偷在桌子下面,踢了踢何大清。
何大清深深的剜了一眼白寡妇,没吱声。
傻柱把外面的人打发走了,直接就去了阎埠贵家。
“三大爷,我来给你吃一颗定心丸。”
阎埠贵:“你放心,三大爷不是过去的三大爷了。”
傻柱:“等初四上班,我就给你家老大安排这个事儿,但咱丑话说在前头,该花的钱一分不能少,这事儿也不是我能说的算的。”
阎埠贵:“柱子,你把心放在肚子里。”
为了自家大儿子能有个工作,能娶上媳妇,阎埠贵也不在乎了。
睡叫自己老大是个倔驴。
阎解成听到能去轧钢厂上班,也是喜笑颜开。
他为什么非要去轧钢厂?还不是于丽在轧钢厂么。
去了轧钢厂食堂,那就能天天见到于丽了。
阎埠贵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老大去的是轧钢厂食堂,不管怎么说自家跟李抗战,傻柱都是邻居,在厂里肯定会受到他们照顾。
食堂还有隐形的福利,那就是剩饭剩菜,长年累月的,别说花点钱了,只要能进去,这点钱早早晚晚都能找回来。
“柱子,你还收徒不?”
“三大爷,您饶了我吧。”
阎埠贵:“柱子,你这话就不对了。”
“你不是收了棒埂么?”
傻柱:“三大爷,棒埂不算我徒弟,没有拜师。”
阎埠贵:“那我们解成也不拜师,三大爷要求不高,只要我们解成能做个大锅饭就行。”
见傻柱不答应,阎埠贵咬咬牙:“三大爷给你这个数。”
阎埠贵伸出一根手指来。
傻柱惊诧的看着阎埠贵,这糟老头子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一百块啊。
阎埠贵:“柱子,三大爷再给你加十块,二十怎么样?”
傻柱·····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阎老抠还是那个阎老抠。
“三大爷,您有这钱,到时候让解成跟别人学多好,厨房那么多厨子呢。”
阎埠贵心想,别的厨子能跟你比么?
要不是不敢找李抗战,我还能在这求你?
傻柱也不跟阎埠贵多做纠缠,这老家伙就是想占便宜。
傻柱走了之后,阎埠贵看着阎解成:“这下你心满意足了?”
阎解成激动的给阎埠贵鞠了一躬。
“谢谢您成全。”
阎埠贵:“别跟我虚头巴脑的,今年你要是不找对象结婚,在你身上的花费,你就用工资慢慢还我吧。”
刘海中家里,二大妈看着俩儿子。
“光天,光福,你们不是跟傻柱关系不错么,去跟他说说,你们俩也去轧钢厂。”
“妈,轧钢厂有什么好的,我们哥俩在废品回收站多自在!”
二大妈:“你们啊,真是见识短。”
“去了轧钢厂食堂,往后吃喝就不用花钱了,工作也体面,总比你们收破烂好听多了。”
“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在外面做什么,但你们就敢保证永远都不出错,一直能赚钱?”
刘光天跟刘光福,看着对方。
他们想起来,强子跟他们说,这生意不是长久之计,估计干不了两年。
不过一时间,他们还难以下决定。
“光福,你怎么想的?”
“哥,我们还是等强子哥回来,问问他吧。”
要是让他们现在就断了外财,他们是不舍得的。就好比,吃惯了细粮,再吃棒子面,包米茬子,胃受不了。
二大妈也不管他们兄弟,而是端着碗去给床上的刘海中喂饭。
因为刘家兄弟搬回来,同时也带回来不少吃喝,刘家的生活水平也直线上升。
刘海中吃着瘦肉,看着他们兄弟吃着大肥肉,馋的要死,但医生不让他吃肥肉。
看着他们兄弟喝着小酒,刘海中的酒瘾也犯了。
“酒,我要···喝····”
二大妈:“你都这样了,还喝酒?”
“什么时候你能不用人伺候,再说吧。”
刘海中发出无能的狂怒,二大妈也不理会。
现在她是活明白了,这养老还得靠儿子。
大年初一就这么过去了。
晚上,何大清训斥白寡妇。
“小白,你不该有的心思,别有。”
白寡妇:“这么好的机会,你就人性看着我家俩孩子在保城遭罪?”
“柱子是你儿子,我家那俩就不是你孩子?”
“抗战将来是咱家女婿,这点小事你跟他讲,他不会不给你这个老丈人面子的。”
何大清:“你想到太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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