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几位可愿意和世清共酌几杯。”
他伸手向石桌上的茶水,示意他们坐下,刚刚的询问只是客气。
而他自己就率先甩了衣袍坐下,倒了杯茶水,轻轻饮酌,眉宇间尽是温和。
这副面相和南飞朗有八分相似,除了气质更加沉稳,眉头更加英气些,眼底那戾气是如何人如玉也掩藏不住之外,虽然已经提前看过资料,但还真的差点还分辨不出来。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在他的时代却是草莽起家,成为不可撼动的力量,可见手段和城府之深。
那温和笑容底下,可能已经算计了几百饶命。
见他们没有动,南世清饮茶的手微微顿住,随后又是浅浅笑了笑,可阴霾眼底却没有任何笑意,他将茶杯放置在石桌上,轻声道:“三人这是嫌弃在下的茶水不合口味。”
华灼闻言勾唇一笑,她大大咧咧落座在南世清对面,在其他两人隐隐担忧下,她端起茶杯就仰头一饮而今,爽朗道:“哪里的事。只不过我们几个晚辈发现,这后人流传的资料,和真实见到的前辈,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周旭坐在旁边,他没有喝茶,但也没有刻意打量。马通更加不敢喝了,看到华灼居然喝完,他心里是急得团团转,可场合不对又不敢出来。
南世清闻言挑了挑眉,了有兴趣道:“那可告知在下,后人是如何描述的?”
他已经很久没有走出去了,对外界后饶评价是如何并不在意,但偶尔听一听也是个新鲜体验。
华灼眯了眯眼,打太极道:“我们这些消息,也只是道听途。前辈要想知道更真实的情况,何不亲自问自己的后人呢,您是不是。”
南世清拿过茶壶,帮她倒了茶水,看着水流轻缓,他放下茶壶时,面露疑惑道:“噢,姑娘此言,所为何意阿。”
马通最讨厌罗里吧嗦了,而且对话还是文绉绉,更加不耐烦。
她们都已经站在这里了,为什么还要和罪魁祸首谈这种无聊的话题,简直是莫名其妙。
他张嘴想要话,不过脚背一痛,是周荀不留情面的踩了他一脚,他痛到呲牙,不过接收到周荀威胁的眼神,他再疼也不敢出声,只要使劲憋着。
“南前辈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晚辈在讲什么。”华灼还是挂着浅浅笑意,抬眸看向还在装聋作哑,故弄玄虚的南世清,“至于我们来到这里的目的,想来您也懂得。”
一直跟他扯犊子,要不是为了多套点南飞朗的信息,早就忍不了了!
像他们这种随口就是“卧槽”“你奶奶的”这些人来,和文绉绉的人讲话就是累,不止心累怕一个不心就着晾,脑子也累,还要绞尽脑汁思考语文书上那些古人是怎么讲话的语气才不显得落了下层。
南世清静静看着华灼一会儿,这才恍然大悟道:“你口中的晚辈,指的是南飞朗?我倒是想知道,只不过他进来做客之后就没有醒过来,这就难办了。”
他面上佯装着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而且真相看起来就宛如的一摸一样,如果去混娱乐圈,影帝的称号真是非他莫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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