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只被油纸包着,半点没有淋着雨的烧鹅,吃了个惬意。
还别说,这富春楼的烧鹅那是味道真好,吃得他唇齿留香,要不是怕吃太多了,晚上不好睡觉,那一整只烧鹅它是半点不留的,都给吃进肚子里。
雨,哗哗地下着,甚是好听。
齐修打了个嗝。
吃饱了,喝足了,解了馋,如今倒是有些乏了。
他去洗了把脸,又漱了口,准备回房去睡觉。
路过书房门口,听得里边有些旖旎之声。
齐修先是止住了脚步,听了一会儿,这动静渐渐在脑子里有了画面。不想则已,这一想,就一发不可收拾。
心血往上涌,止不住的悸动。
要死了,他到底都听了些什么呀。
若是没有喝酒,大抵听到第一声的时候,他就反应过来,跑了。
但酒精让他放松了自己。
回味过来之后,他倒是羞得不行。
倒不是听到里边的风月之声,他替人家害羞,而是他现在的身体,有点奇怪。
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虽然还没有吃过猪肉,但到底是听说过猪走路的。
而且,上回他哥非要给他拉去窑子,怕他不会,还让那窑子里的姐姐教教他,这才把他给吓坏了。
虽然没有来得及实践,到底还是听了几句。
而且,在那之前,他也听军营里的士兵说过一些。
脚步乱了,身子也不稳了,撞倒了东西,也就再所难免。
沈怀景听得外面有东西掉落的声音,顿时回头,似乎是受了些许的惊吓。
外面不会是谁听墙角吧?
那刚才的动静都被听了去了?
这也太......
沈怀景有点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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