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看到你的画就知道了。原本以为我们自此阴阳两隔，没想到还有重逢的一天，尽管身份变了，但人没变就好。”
“皇兄。”姚舒颜扑到东方衍的怀里大哭起来，东方衍任由她发泄，给她顺顺气。“别哭，皇兄还在你身边。”
“皇兄，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我要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生活。”姚舒颜坐好了，抹了两把眼泪。不是古代没有那么多束缚，她自己都快忘了规矩了。“皇兄，我是不是失礼了。”
“小傻瓜，我们又不是在宫里。皇兄死了，你过得还好吗？”
想起那几年的生活，姚舒颜心里像是打翻了苦味瓶，不知说何是好。“皇兄，暗一带我离开，我本来过得很好，谁知道苏羽竟然派人追上，三年后，我死在刺客手中，暗一也为了保护我牺牲。”
“暗一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暗卫长，我原本以为有他在你可以安然无恙，唉，苏羽那个贱人，我这一辈子都毁在了她的手中。如果不是轻信她的话，也不会国破家亡，毁掉祖辈百年基业，我就是历史的罪人啊。”
姚舒颜拉住他的手，眼巴巴地看着他。“皇兄是最优秀的皇帝，不要自责。事已至此，我们只能在这里好好活着了。”
“对，我不再是帝王，身上不再有那些所谓的责任。安平，哥哥以后一定会保护好你，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了。”
“我知道的，皇兄，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东方衍也颇为感慨，物是人非。“以后叫哥哥，我们不再是皇室之人。你现在也有新名字了，我叫你颜颜。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我们的事，可以避免不少麻烦。程浩轩已经怀疑你了，你打算怎么做。”
怀疑？姚舒颜一愣，还能怎么样，走一步算一步吧。
“哥哥，我不能和他说真相，又不能不说。先拥有在这个世界存活的能力再去说吧，他喜欢的是姚舒颜，而我，只不过是占据了别人的身体而已。身边危机四伏，我又总想起一些莫名其妙的事，自己都很糊涂。”
东方衍道：“别乱想，哥哥有钱养你。”
“也对，我现在一幅画都很值钱，应该不会流落街头。”姚舒颜破涕为笑，想到自己要去睡马路，身体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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