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金泰泽没想到她会回绝得这么彻底,愣了一下,眼中布上不肯妥协的凌厉,“好啊,唐老师在晚宴前一天临时变卦,我是无所谓,别以为没有你我就去不成了,还有的是人等着做我我女伴了。”
“要是有那么多人争着抢着做你的女伴,那正好,我就不用硬着头皮去了。”唐心不甘示弱。金泰泽说话字字带刺,好似说得她跟古代争着侍寝的婢女一般,等着他翻牌。
“你以为我想带你去,我身边这么多女人,哪个不比你漂亮,真是自作多情。”金泰泽不屑地哼,“穷得叮当响,还有一身难得的傲骨。”
他眼尾带着逆光的冷焰,刺骨地打磨着唐心的尊严。唐心气得攥紧的指尖泛了白,“这么说定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虽是说谢,但一字一句都沾满无情的冷漠,言外之意就是让他走。
金泰泽眼里的光暗了下去,幽暗到唐心有一丝心慌在心底滋生,所有的情绪都隐没在男人冷冽的下颌线上。
逐客令下得干脆。
金泰泽转身留下孤绝的背影,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
唐心比他更不爽,受伤确实是借口,但是金泰泽以演唱会来要挟她,就显得她为达目的可以连自尊心都可以牺牲。
她从不赞同女人以色侍人,自信独立是现代女性的新标签,但是被他如货物般比较品评,内心深处升腾起的不只是厌恶,还有一股莫名的失望。
穷不怕,就怕穷得没骨气。票的事她可以和雨珊解释,她自己也可以省钱去买,但不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窗户下响起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没有间断盘旋上来,等了大概足足有一分钟,汽车的声音才渐渐远去。
唐心走到窗户跟前,看着车灯消失在转角处,重重地把窗帘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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