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丝带是我给咱俩系上的吧。”
唐心怎么会不明白他假装出来的纯良外表下的奸滑,话里话外在给自己揽功。
“这也叫功劳,你该不会以为我连丝巾都不会系吧。”唐心冷嗤一声,懒得和他理论,背着包就往外走。
手臂被他拦住,金泰泽的视线抵上她,“那倒不是,只不过我选的丝巾好,”他傲娇地弯唇,“红色,吉利。”
想不到堂堂金总,居然说了这么一个伪科学的理由,她忽地一笑,凑近他顽劣地眨眼,“没想到,金总的副业是神棍呢。”
甩开他的手,走了出去。
不说还好,她当时其实很嫌弃那条丝巾,别人的都是浅色的,只有她的脚踝特别的扎眼。
金泰泽笑笑,对于她的讽刺也不恼,这丫头说得不是一点都不沾边。比赛时,当他弯腰系好的时候,红色的丝带在他俩的脚踝处迎风飘扬,就像月老牵下的红线。
“我顺路,送你到家。”金泰泽脚步跟过来。
唐心怪异地瞅一眼他,那么说他,还好声好气地和她说话,真是少见。
“不用了,你有空啊?”唐心瞥他一眼,吊着声音说,“我还没空呢。”
金泰泽皱皱眉,这话锋不对啊。如果是因为刚刚他开的玩笑,那也不至于惹得她现在跟只炸毛的小猫一样。
金泰泽手往楼梯扶手上一搭,就拦住了她的去路,“你干嘛去?”
“你去干嘛也没都告诉我啊,我干嘛告诉你!”唐心扒拉他的胳膊,但没起到任何撼动他的效果。
气呼呼地瞪他,男人居高临下地看他,痞里痞气地眉角一翘,暗搓搓地挑衅。
“说完再走。”不知道她的小脾气因为什么,但是肯定是冲着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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