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阙道人用徒弟做挡箭牌,致使凤哥儿失手杀死了孙泽。
凤哥儿唯恐被顾月言埋怨,不由恼羞成怒,她骂了一声“歹毒的老杂毛,真是可杀不可留!”,伸手一把抓在一阙的手腕,把他往自己跟前一拽,心中暗想,“一个也是杀,两个也是宰,反正也死一个了,不如打死他就完了。”她高举起右手,恶狠狠向一阙头顶砸去。
这一掌如果拍在一阙的头顶,当时就会把他拍死。可正当手掌即将碰上一阙的头发的时候,凤哥儿突然又停住了,“想这么痛快的死,没那么便宜,哼。我倒要留你一条活命,让你一辈子受折磨。”
凤哥儿的喉咙里又发出咕咕的声音,一手抓着一阙的手腕,一手按在他
的天灵盖上,她瞪视着一阙的眼睛突然放出两团红光,就像两团红色的火焰在眼眶中燃烧。随着这团火焰,她的手散发出袅袅黑气。
紧接着,一阙道人被攥住的手腕,从指尖开始变得焦黑枯萎,如同烧尽的木炭一般,一点点化成黑色的粉末飘落下来。另一面这些黑气仿佛有生命一般,从一阙道人的头顶倾泄着飘下来,顺着他的五官七窍钻了进去。
凤哥儿桀桀怪笑着松开手,低头看了看木然坐在地上的一阙,见他神智恍惚,眼神涣散,右手已经整个焦黑,正在成片的往下掉,他的小臂被黑色烟雾萦绕着,正在慢慢萎缩枯竭,而那烟雾环住他的手臂还在缓缓向上攀爬……
凤哥儿环顾了下被溅满血迹的小屋,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孙世存和一阙,咯咯一笑,“能不能活就看你们的造化啦。”
此时没有人知道,在这寂静甜美的夏夜,刚刚上演了一场的非正非邪的较量,这是一出实力完全不对等的血腥屠杀。
今晚的月亮又圆又大,如黄金盘般高高悬挂在空中,夜风轻动,花香幽然,对面高大的红色宫墙沉默矗立。一只体型巨大的白色长尾凤头鸽拍打着翅膀,掠过矮树和屋顶,向幽暗的小巷深处飞去。
这几天伍悦过的可说是风平浪静。贺长星送给他的护身符袋,他片刻都没有离开过身,就连洗澡的时候,都用自封袋套起来,放在浴室里。说也奇怪,这几天不但再也没有之前那种疑神疑鬼的恐惧感,连晚上睡觉都格外香甜。
赵亮看他恢复了正常也很高兴,不过这大夏天的伍悦赖在他家不肯走,实在有些烦恼,于是开始寻思着,再忍一两天,就把他哄走的事情。他坐在办公室里正在琢磨怎么跟伍悦说让他回家的事情,放在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嗡嗡”的震了两下。
赵亮伸长脖子看了看,一看是伍悦发来了短信,他赶紧抓起手机查询内容。
“晚上7点,五道口阿田粤菜馆见!唐唐请客。”
赵亮不由咧嘴一笑,手指熟练的按着手机,“好的,不见不散。”
唐唐是赵亮和伍悦的初中同学,跟他两关系特别好,这么多年还时常在一起聚会。这姑娘本名叫何唐,长得娇小玲珑,算不上有多漂亮,但是活泼开朗,善解人意,最可贵的是,她性格直率,从不小肚鸡肠,更不会为一点小事唧唧歪歪,因此和赵亮伍悦两个人处得非常好。去年何唐结婚,赵亮伍悦也没少跟着忙前忙后,和她老公也挺聊得来。
“算起来也半年多没见着她了。”赵亮歪着头想了想,“这一结婚就重色轻友,一会见面得好好说说她,嘿嘿,也不知道她这半年过的怎么样,都说女人一结婚就会变胖,也不知道她胖点没有。”
一下班,赵亮就火速换好衣服冲出警局,对着导航选了一条最不堵车的路,驾车直奔五道口而去。住在北京的朋友都知道,五道口这地方,好像就没有不堵车的时候,更何况是下午六七点钟的上下班高峰期呢。
赵亮在经历了一段昏天黑地的堵车之后,终于来到了约定的饭店,一看表,已经晚了半个多小时,他快步走进门,睁大眼睛开始四处寻找,没走几步,便看到靠窗的座位坐着几个熟悉的人影。
“抱歉抱歉来晚了,路上太堵车了!”赵亮紧走几步来到桌边。
这是一张六人餐桌,非常宽大,桌边的沙发椅上已经坐了三个人,两男一女,正是伍悦和何唐夫妻。伍悦见赵亮到了,指了指身旁,“坐这里。”
赵亮点头坐下,顺手把手包放在旁边。抬起头笑嘻嘻的和何唐夫妻打招呼。“来晚了不好意思啊,你们最近怎么样啊。”抬头间,他这才清楚的看到,对面的何唐明显发福了许多,居然变成了一个圆滚滚,肉乎乎的小胖子。“唐唐,你怎么胖成这样了!该减减了吧!”赵亮抑制不住自己的惊讶,脱口惊呼出来。
虽然时隔半年未见,那个娇小可爱的小姑娘,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都说结婚之后变胖,也不用这么离谱吧!他转头看看何唐的老公刘斌,刘斌倒是没怎么变样,和上次见面差不多,中等偏瘦的身材,带着一副眼镜,斯文而和善。
赵亮对着刘斌一笑,“你这怎么养的啊,她都胖成这样了,你也不管管。再胖下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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