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她一把揭开被子坐起来,“高翔,你说的是人话吗?”
此时高翔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眼见着女朋友生气了,他赶紧坐起来哄她,结果却变成了,“你他妈少跟老子来劲,我还就不惯着你这臭毛病!”
“高翔!”晓琴愤怒的叫起来,“你才有病吧,大半夜撒什么癔症啊!我招你惹你了!”
高翔郁闷的直翻白眼,他多想告诉晓琴,他不是这样想的,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冒出这些言不由衷的话,但是嘴里却毫不示弱的骂道,“老娘们就是有病!大半夜的闹腾什么?要闹出去闹去啊,少跟老子这里耍!”
“你什么意思啊?”晓琴怒道。
“没什么意思!让你滚!”高翔吼道。
屋里一下安静了,晓琴惊讶的看着他,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高翔自己也目瞪口呆,这是自己说的吗?他不敢再说话了,这一切太过诡异,就像是从一个噩梦掉进另一个噩梦。
眼泪从晓琴的眼中涌出,她就这样直直的瞪着高翔,不知是气的还是冻的,她全身都抖起来。高翔真想把她拥入怀中好声安慰。但实际上,他却是一脸凶狠的挥着手,“少他妈的跟老子装可怜,哪远就滚哪去。别给老子添堵!”
“好,好,你说的,高翔。这可是你说的!”晓琴点点头,咬着牙说道。
不,不,不是这样的,我不想这样说,他心里呐喊着,但嘴里依然凶恶的骂着:“是老子说的。怎么了?滚,滚,滚!谁留你了!贱货!”
晓琴不再说话了,她默默擦了擦眼泪,转身下床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高翔愣愣的看着。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骂出这么难听的话,更不敢相信事情竟然发展成这样,他多想赶紧下去抱住她,跟她道歉,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他的本意。但是事实上,他只能坐在床上,保持着一张愤怒凶狠的脸。冷冷的瞪着他深爱的女人。
天还没亮,晓琴就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的摔门走了。其实在她收拾东西的时候,还一直心存幻想,期待着高翔可以安慰她,哄她。但是没有,高翔凶神恶煞一般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就在晓琴穿好外衣,拉起行李箱的时候,高翔 ...
大声骂道,“你滚。滚出去就别回来!滚啊!”
晓琴没有作声,拉着行李箱,离开了这个她住了一年多的家,她站在门口哭了一会,屋里传来高翔愤怒的叫骂声。她心如死灰,寒入骨髓,到了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他们之间已经完了,彻底结束了。
看着晓琴决绝离开的背影,梦童满月的身形渐渐显露出来,她脸上带着一丝无邪的笑容,轻轻说道,“这是为你好哦。”她转过身,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嘿嘿的冷笑几声,便化作一团雾气消失了。
一阙道人顾不上休息,身体刚好一点,便把道士们召集起来,他不可能无休止的一直等下去,不管这些人能对笑缘居造成多大伤害,亦或者说,无论能不能造成伤害,都要动手了。他知道,道人们的耐心是有限的,再等的话,只有可能让他们的耐心和斗志一起被消磨殆尽。
“诸位同门,我们现在聚会青云斋,就是为了扫清邪魔,铲除笑缘居的众妖怪,贫道决定今天晚上,就对笑缘居发起清剿行动。”一阙道人环顾了一下四周,继续道,“到今天为止,我们已经付出了三死两伤的沉重代价,可见我们的敌人实力不凡,且又残忍嗜血。我相信大家都有一颗匡扶正义的决心,但是我也不希望诸位做无谓的牺牲,因此如果有人想退出,贫道绝不阻拦,还愿多付路费送他返回,以感谢助阵之恩。”
不等一阙说完,旁边坐着的玄合真人就大声打断道,“道长也忒小看我等了,难道我等都是贪生怕死之辈不成?既然来了,哪有临阵脱逃之理?咱不知道那些贼妖怪有多凶横,咱就知道受人之托必办忠心之事。”
上清道人也跟着叫起来,“自从我等来到北京,道长一日三餐好吃好喝好招待。都二十多天了,道长一直说时机不成熟,我等的都急死了。好不容易可以一展身手,断断没有要走的道理!就算拼出这条命不要了,也决不会当逃兵!与那些妖怪势不两立!”
被这两个人大呼大叫的一煽乎,众道士群情激昂,纷纷表示绝不临阵逃脱,誓死要铲除笑缘居这个妖巢。
一阙道人满意的点点头,“无量天尊!既然如此,贫道在此先谢过了。”他向屋里的道人们打一稽首,便将当晚的详细攻击方案向大家一一做了解释和分配,大家俱是点头领命。
待一切事项安排妥当,一阙道人激昂慷慨的挥手道,““今夜子时三刻!便是我们斩妖除魔,扬名天下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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