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一直守夜守到了大半夜,大部分人都觉得困了,大都回房缓缓睡去。
喻卿宁将一切都收拾好,自己拎着一坛子桂花酿,身上披着一个厚实的披风,向着外面走去。
到了院子里,喻卿宁抬头朝着自家屋顶瞅了瞅。
然后,她觉得这屋顶大约是不大结实,恐怕受不住自己压着。
于是,她毅然放弃了上屋顶这个想法。
然后,她向外面走去,最后,上了一棵高大的树上。
她脚上几个动作,瞬间就跳上了其中一个粗壮的枝杈上。
她将自己裹在了披风内,披风的布料很好,是到了年底,她特意在永泰布庄订做的样式,上面还加了一层白白的围脖,让这披风越发的抗寒。
她只露出了一双手,手中拿着一坛子桂花酒。
这是她刚来不久后,看到村子里有一棵桂花树,金黄色的桂花落地上了,她觉得可惜,就采了不少回来。
有一部分做了桂花酱和桂花糕,剩下的她就酿了酒。
如今几个月过去,这酒的味道倒是不错。
喻卿宁慢悠悠的喝着,一口接着一口。
她倚靠在树上,抬头望着天空,泼墨一般的夜幕,天上繁星点点,闪烁着星光。
喻卿宁想着自己穿过来以后的生活。
不知不觉,她已经来到这个世界几个月了,真是快啊!
在原来世界的二十年,就恍若一场梦一般。
那些枪林弹雨的日子,那些相互扶持的战友,是她前二十年人生之中最宝贵的财富。
不过,到了这里,她好像活的更加幸福了。
喻卿宁想着。
她有了爹爹娘亲,有了弟弟妹妹,有了几个好闺蜜,还有很多相识的人。
入口的酒带着桂花的香气,馥郁清香,却又带了淡淡的辣味。
她这么窝在了树上,从远处看只像是一个黑点。
院子中,景深和舒堇白并肩而立,
“卿宁这酒量不错啊!”景深感叹道。
他可是亲眼看见,刚刚在桌子上,她喝了好几杯酒,如今又拿着一坛子的酒,看起来似乎还不够她喝的。
这酒量,在他认识的女子中当属第一人。
舒堇白望向不远处闲逸又懒散的躺在了树上的喻卿宁,唇角勾起了一个轻微的弧度,神色温软,眸中温柔缱绻。
景深注意到他的神色,眸光一黯。
重逢这一个多月以来,即使只见了两面,他也注意到了堇白的改变。
他不再是以往那个意气风发的定国公世子了,他将内心冰冻起来,用疏离冷漠装饰自己。
直到现在,他发现他只在卿宁的身上露出了一丝柔软。
其他时候,他就像是一个无欲无求的和尚,没有表露出任何的欲求来。
这让他,如何能不担心。
心中又有着愧疚,毕竟定国公府的一切惨剧,都是因为皇室的无情和猜疑导致的。
他也是皇室中人,更是灭定国公府的凶手的亲生儿子。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的心如烈火烹油一般,煎熬。
可是,他不敢提,他怕再提起堇白内心的伤心事。
如今,他只想要将那人拉下来,然后堂堂正正的为定国公府洗清冤屈。
然后,只希望他和卿宁,能够走到一起了。
希望卿宁能够抹平他内心的伤疤。
“你先进去吧,要是没地方睡,就在桌子边凑合一下。”舒堇白抬脚向喻卿宁那边缓慢走过去,“无情”的对景深道。
被扔在了原地的景深看着舒堇白的背影,他的背影如皎洁明月,如傲寒青松,清绝但孤寂。
只不过,反应过来后,景深笑骂了舒堇白一声:“臭小子,有了媳妇,忘了表哥。”
在他的心里,喻卿宁和舒堇白已经是一对了。
他自动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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