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好办法。”听完了苏谨儿的分析,苏胜源对着一切不再有任何的疑问,心甘情愿地接受了这一切。
“其次,是苏家的财产问题,如果苏家的财产没有减少的话,估计会惹人怀疑,所以,我们不妨把手中的财产慢慢地变换成银两,一来,可以找地方隐藏起来,以备不时之需,二来,也可以利用这些资金重新做些别的生意。当然了,这些投资都不宜以苏家人出面,只能是暗中出资。”
“至于投资的方向,谨儿已经想好了,我们就往漕运这个方面着手发展。”东陵国是泽国,河流纵横,水路运输非常发达,如果能把漕运掌握在手里,也等于是掌握了东陵国的另一条经济命脉。
“控制漕运一事,伯父我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太难了,漕运被武林的几大帮派管理,咱们经商的想要介入,恐怕很难。”苏胜源一直都想插手进入漕运的掌控范围,但却入漕无门。
他也要知道,掌握了漕运就等于掐住了东陵国的经济命脉。
“伯父,谨儿有法子,你只管去找天下第一庄云皓山庄的少庄主于洛,就说是谨儿让你去找他的,让他帮忙开一下方便之门,帮你入主漕运。有谨儿的推荐,他一定会帮你的。”
“谨儿啊,你是什么时候认识于洛的?他真的愿意出手帮助伯父吗?”苏胜源倒是疑惑了,这苏谨儿一直都待在闺阁里,什么时候见过于洛了?又是什么时候和他有了交情的?
不是他不信任苏谨儿的话,而是于洛并不是那么容易见到的人。
要知道,要让于洛帮忙,那简直就是难于上青天的大事啊!
“对呀,谨儿,你是什么时候认识于洛的?为什么之前没有听你提过呢?”别说苏胜源怀疑,就连苏老夫人也不相信了。
“伯父。事情是这样的……苏谨儿把她与于洛合作的事情告诉给了他们。
当然,有些不该说的事,还是隐瞒了。
“好,就这么办,生源,过些时候,交待下手上的事情,你就去云皓山庄找于洛去。”苏老夫人一锤定音,决定了投资漕运之事。
很早以前开始,苏老夫人就因为漕运价格过高的问题伤过几次脑筋,但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在这个方面,完全受制于人,要么接受他们昂贵的价钱,要么是抛弃水路,走陆路……如今,有这么一个好机会,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她何乐不为呢?
“知道了,母亲。”苏胜源捋了捋胡须,满意地点着头,没想到自己这年纪轻轻的侄女竟然将所有的一切都考虑周全了。
真是后生可畏啊!
……
再说端木天佑这,等到苏谨儿和苏老夫人转进内室,他便和苏诗源还有苏胜源在正厅闲谈,三人默契的不谈朝政。
说了一会儿,便有下人来此跟苏诗源耳语了几句。
苏诗源眉头微蹙对端木天佑道:“启禀王爷,微臣有些琐事要前去处理一下,就先失陪了。”
端木天佑本就不在意他是否在这,谈的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
这会儿苏诗源要走了,端木天佑也没什么在意。
没过一会儿,又有一个丫鬟来了,说是苏老夫人请苏胜源过去一趟。
苏胜源告罪后,让端木天佑可以去苏谨儿未出嫁之前的闺房休息,便离开了。
在一个丫鬟的引领下,端木天佑来到了苏谨儿的闺房。
一推开房门,端木天佑便看到了一张苏州水磨的长桌挨了画儿,桌子上摆着许多的古董,又摆着《诗经》,《高山流水》和《梅花三弄》的谱子,各样的画卷在柜子里码放整齐,随手展开一副均是真迹。
梳头桌子上放着象牙镶嵌的豆柏楠减妆一个,和梳头桌子对着铺了一张斑竹万字床,挂了项月白百蝶湖罗帐子,床上铺了一领绝细的席子,放了一个长藤枕,两眼花丝细的单被,用梨花香薰出淡淡香味的枕头边放着一个金胎雕漆双头牡丹花小圆盒,盒儿里面盛着番邦进贡来的花铃一个。
“看着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也不过是女孩子罢了。”端木天佑微微一笑,修长的手指拿起花铃发出叮咚声音,随着这个声音觉得眼睛越发沉下来,靠在软榻上休息。
他半眯缝着眼睛并未睡死,窗外特定的风声传进耳朵。
忽然,一阵风声由远及近,空荡荡的屋里凭空地出现一个黑衣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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