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最大的原因,是苏谨儿嫁给了端木天佑,难不成是端木天佑在私底下,有对自己的女儿进行调教,因为,苏谨儿才能像换了个人一样呢?
越想,苏诗源肯定这个想法。
他躬身一礼,对端木天佑一拜,道:“谢王爷对谨儿的教导,如果没有王爷的教导,谨儿就不会是现在的谨儿。”
“……”端木天佑微微皱起眉头,他来问苏诗源原因,他怎么把原因归于他的教导呢?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混淆他的视听,还是真的是这么认为呢?
“本王不就是指点王妃两下,一切还是王妃自己天性聪明之故。”
算了,先不要打草惊蛇,毕竟苏谨儿曾经说过,这苏诗源也未必是那么可靠的人。
“好了,没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吧。”端木天佑挥挥手,让苏诗源退下。
“是,王爷。”苏诗源躬身告退,退下之时,他的眼中还是弥漫着一丝不解。
老实说,这苏谨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变得如此聪慧?
真是糟糕,这和他之前所预料的情况有所不同。
她的聪慧,会不会对未来的大计有所影响呢?
苏诗源伸手摸了摸额头溢出来的汗,大计一旦受影响,那这十多年来的心血便白费了!
白费了啊!
屋里,最后只剩下了端木天佑一人,他又把手上的那封信函看上一遍,随后,将信函放在烛火上燃烧,烧成灰烬。
而那份名单,他却妥善收进怀里放好。
“亲爱的皇兄,如果被查出是真的话,只怕这次你是在劫难逃了。”
……
安置好了行李,春分和谷雨过来给苏谨儿请安。
苏谨儿带着她们来到正厅,找来王府的管家和所有下人,指着她们两人给他们介绍说:“大家听好了,这是春分和谷雨,是本王妃的贴身丫鬟,从今天开始,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她们安排。她们说的话,也就是本王妃说的话,你们清楚了吗?”
一席话下来,一众下人不约而同地互相望了望,竟然没有开口回话,就连立在一旁的张管家也有些莫名其妙。
奇怪这王妃是打哪儿找来的丫鬟,竟然不经过王爷的同意,就安插进了王府,甚至让他们听她们的话,这可是之前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啊!
“王妃说的话,你们听到了吗?”春分皱起眉头,王妃今日是第一次训话,但众人却完全没把她当主子看待,实在是太过分了,“王爷就是这么纵容你们这些下人对王妃不恭的吗?”
王妃是她们的主子,无论如何,她们都得为王妃拿回这个头彩。
他们以张管家马首是瞻,管家不说话,他们自然也是沉默是金。
“王妃误会了。”张管家站出一步,躬身一礼道,“府中的下人不是对王妃不尊敬,而是觉得太奇怪了,向来他们都是听王爷、风大人和老奴使唤,即使王妃嫁了进来,咱们也只是听从王妃的吩咐,并不曾听说过会有春分和谷雨姑娘可以代替王妃使唤咱们。因此,难免会觉得奇怪。”
“当然,如果此事是王爷亲自交待下来的话,自然是却之不恭,鄙人一定好好安排,让他们好好听从两位姑娘的吩咐,怕只怕,她们是背着王爷的意愿,把王爷的嘱托胡乱传达,到时候,坏了王爷的大事……这可怎么办呢?鄙人可是承担不起这个后果啊!”
刚才苏谨儿才说,春分和谷雨说的话,也就是代表着她所说的话,而如今,张管家却完全没认可春分和谷雨。
言下之意,张管家根本就没把苏谨儿放在眼里,也不拿她当主子看待。
“你是……”苏谨儿不急,抬眼望着下面穿着一身灰色长衫、身形消瘦的张管家,慵懒地问道。
“鄙人是王府的管家,在王府已经有十多年了。”
“十多年了啊!”苏谨儿重复着这句话。
这人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苏谨儿,他深受端木天佑的信赖。
“正是,这十多年来,王府的规矩未曾变过,因此,鄙人斗胆,想问问王妃,春分和谷雨之事,王爷是否知晓?”
端木天佑之前曾和他说过,这个新王妃,他不用理会,也可以当她不存在,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就好。
“此事,王爷自然知晓。”苏谨儿随后拿起一杯茶盏,慢慢地抿着,“你不知道,王爷方才正是从本王妃的屋子里走出来的吗?”
“这……”张管家一脸为难。
“难道张管家以为本王妃会说谎吗?”苏谨儿面色倏地一冷,眸光仿若一道箭直射张管家,手上的杯子往地上一摔,怒道,“好一个胆大包天的王府管家,竟然怀疑到本王妃的头顶上来了。来人,上王府家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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