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长不过四旬,年幼也就十几岁,看穿着像是主人和少爷。
另外两人明显是仆役。
四人都瞪着眼睛,身上有血,结成褐斑,脸孔残余着临死前的恐惧与惊悸。
最里的房舍进门是个不宽的过道,左二右二共四间卧房。
绘声小声道:“这三间房各死了一个女人,最后这间死了两个。”
风沙点点头,直接走到最里间。
刚推开门,难闻的味道瞬间扑面。
风沙掩着鼻子眼瞟了一眼,迅速转开扫量旁边,想了想又退回了中院。
前院传来响动,已经搜了过来。
风沙领着三女绕到房后墙角。
这里长满了杂草,地面踩上去软稀稀的令人倍感难受和恶心。
现在顾不了那么多,四人排成一排,背墙而立。
绘声站在最边沿,忍不住探头瞧外面,扭回来道:“躲这儿能行吗?”
风沙悄声道:“实在躲不过,就在这里把人干掉。”
他这是在赌,赌那群混混不会想到有人敢躲在院里。
关键是,应该没人愿意在这里呆时间太长。
这群泼皮混混又不是玄武卫,很难无视房内房外的尸体,最有可能草草搜一下了事。
东西坠地及物什翻倒的声音响起,不久之后稀稀拉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一个公鸭嗓骂道:“真他娘晦气,怎么摊上这么个活计,二混子他们那伙人下手也太狠了,连搜了两条巷,连个喘气的活人都没见到。”
另一个人道:“闭嘴,干活。”
公鸭嗓沉默少许,又道:“猴子,你看他睁着眼睛瞪我呢!”
猴子道:“你别看他不就完了。”
公鸭嗓似乎冲死人说话:“你别瞪我啊,又不是我杀你。”
猴子冷哼一声:“少废话,快干正事。”
听脚步声,一伙人似乎进了里屋,又很快出来,噔噔噔走的很急。
公鸭嗓边走边骂:“二混子真不是个人,都是街里街坊的,王老方平常待他也不错,杀人就算了,居然还……”
猴子打断道:“少说两句不会死。人家现在攀上高枝,不是你我能得罪的。”
一行人果然仅是草草搜一阵,便即退出去。
风沙等了一会儿,又来了两拨人。
第二批同样草草了事,第三批则磨蹭了很久。
听他们言语,领头的正是公鸭嗓骂过的那个二混子。
这伙人或许认为已经搜过两次,不会遗漏,所以纯粹在哪儿打屁聊天,弄得跟郊游似的。
期间说了不少怎么折磨杀害这家人的事情,谈及细节怪笑连连,似乎还很得意。
最后甚至把房里的女尸全拖了出来,与男尸摆在一起,说了好些个浑话。
风沙一向自诩冷酷,竟也不免气得浑身发颤。
心道世间果然有披着人皮的畜生,这要容他活下去,对不起自己那仅剩一丁点的良心。牙根里一字字蹦出来:“干利索点。”
三女比他还火大,俏脸涨满忿恼,眼眸快要喷出火来,奈何主人没吭声,只能强自忍耐。
这下得到许可,立刻蹿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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