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声大致讲完了经过,风沙紧提的心总算放下。
不管怎样,霜儿没有吃亏就好。
风沙急匆匆跑去找宫青秀求情。
宫青秀猜到风沙一定会跑来求情,前所未有让侍女守在门外拒见。
显然非要把宫天霜狠狠罚上一顿不可。
房内传来宫天霜含痛哭泣认错之声。
风沙心都快疼化了,守在门外急躁的来回踱步。
过了许久,宫青秀亲来开门。
风沙迫不及待的往门里伸头。
宫青秀赶紧拦住:“上了药正趴着呢!”
任谁屁股上挨了顿板子都不会太雅观。
惊鸿一蹩之后,风沙尴尬的缩回头,岔话道:“这事怨我,派了个不顶事的绘声。霜儿年幼活泼,好奇心重,你别生她气了。”
宫青秀立时秀上白眼,端得风情万种,当真迷死个人,顺手牵起风沙的手,去往偏室就座。
风沙有段时间没见宫青秀,心防难免有些松,陡然被这迷人的眼神电上一下,又被柔弱无骨的柔胰握上手,差点散了魂,止不住的露出色魂授予的神情、
从走廊到入室入座,死活拔不开半点视线。
不怪风沙定力低,实是宫青秀的容颜身段无不钟天地之灵秀,仿佛天工之巧雕,拥有超乎寻常的魅力,绝非生理所能克制。
宫青秀见多识广,什么样的眼神没有看过?也仅有风沙的目光能够拨动她的心弦,双颊止不住地透出热霞,端得美艳至不可方物,螓首羞嗔道:“清明呢!”
风沙倏然回神,施以最大的意志方才敛目斩断宫青秀所散发出的诱人引力。
宫青秀皓腕轻动,给风沙倒了杯茶,柔声道:“燕国公主傍晚来过,好像先去过一趟芙闺楼,找你找不到。”
风沙一拍脑门道:“怪我怪我。她说要送我猎获的,我当时赶着出城,把这事给忘了,最起码该给她留个口信。她没生我气吧?”
宫青秀没好气道:“谁敢生风少的气,她还不是眼巴巴的盼您多瞧她一眼,哪怕多上一眼都倍感荣幸,如果还能陪在您身边一会儿,岂止十代积德的福气。”
风沙干笑道:“你什么时候学会阴阳怪气了。”
宫青秀自觉失态,敛容不语。
她一直想照顾风沙的生活,又怕自己太主动把风沙吓跑,想着慢点也无妨。
毕竟夫人早已去世,完全可以润物细无声的来个水到渠成。
岂知李玄音横空出世,还以女主人的姿态接管风沙的家务。
宫青秀深受打击。
尽管她性子和顺不想争什么,心中终不免感到难受。
风沙觉得宫青秀今天有些奇怪,想了想道:“我最近太忙,陪你少了,心中老想着你。正好我手上有艘空下的画舫,你有空能来陪陪我吗?”
就是初云的画舫。
宫青秀簇拥太多,更需保持超然的姿态,除了寥寥一些应邀参宴之外,很少抛头露面,几乎足不出户。
一开始尚能乘着凰台的画舫四下转转散心,后来也被人给盯上了,去哪都围来一堆狂热的男人。
初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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