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年心内得意,向授衣道:“小人是伏少的亲随,驻铺监督。这贱婢家曾是梁家的靠山,如今落难无助,数度恳求,小人心软,网开一面,留她口饭吃。”
陈小姐又羞又怒,俏脸涨得通红,偏又说不出反驳的话。
小青年瞥她一眼,更加得意,继续道:“她好心当作驴肝肺,居然反咬小人一口,让授衣小姐看笑话了,小人这就把她赶走。”
授衣秀眉紧蹙,颇感为难。
她和姐姐出身江湖,江湖是讲道义的,若是往先碰上这种事情,肯定不分青红皂白一杀了之。
对于江湖人来说,敢这样欺负女人的男人,道理讲出花来也是个死。
奈何她现在不是江湖人,是有主的婢女,主人不发话,她不能乱来。
尤其这人乃是三河帮中人,还是伏少的亲随,更肩负着帮务。
除非像姐姐一样得到授权,否则她无权越过帮主处理帮众,更不能插手帮务。
这是规矩。
授衣正想着办法,陈小姐突然扑到小青年脚边哭道:“我知道错了,不要赶我走。”
授衣始终不做声,她心中渐渐绝望,实在绷不住了,担心再不反口,以后受罪更甚。
小青年也是一呆,旋即冷哼道:“这么说你承认自己下贱,为了当掌柜,故意勾引我了?”
陈小姐抹着泪点头。
小青年皱眉道:“说话。”
陈小姐惨然道:“是,是我下贱,为了当掌柜,是我勾引你。”
小青年忙向授衣道:“您看怎么办?她是走是留,全凭小姐一句话。”
授衣冷冷道:“她随我走。”
小青年不禁一愣,担心这贱婢离开他的掌控之后反咬。
陈小姐更愣,她需要当这个掌柜才有权拨分流水以补贴家里,如果当不成掌柜,无论陈家占着铺面多少份额,很容易被人押下不给。
与其他许多产业的情况一样,陈家不是没有份额,奈何已经没有足够的权力让人家乖乖按着份额分成。
权力得来的利益终将被更大的权力所取代,权力得来的利益终将因为失去权力而失去。
一旦断掉最后这一道流水,陈家绝对撑不了多久,潭水将变死水。
一念转过,陈小姐嗫嚅道:“我,我不想走。”
小青年心下大喜,口是心非道:“走还是留,由得你吗?那得授衣小姐拿主意。”嘴角已经压抑不住的露出微笑。
授衣瞪了陈小姐一眼,暗忖主人说的果然没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先是求她帮忙,转眼又反水,弄成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害得她居然被一个小喽啰嘲笑,岂有此理。
授衣外边还有要事要忙,没工夫扯下去,拂袖道:“想留就留吧!”
她不了解情况,一时分不清谁是谁非,本来想给这小青年一个教训,如今心里则起了杀机。
只要她亲自把这事捅给伏少,不管是非对错,这小子剩不下半点活路。
总之,拂袖而去。
小青年满脸冷笑。
陈小姐一个劲的发抖,更是一个劲的哀求。
小青年重重地照她肩上踹了一脚,将她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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