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能,那么曾经越坚强,之后越没底限,甚至以报复的心态助纣为虐,觉得不能光我一个人受这种罪。
反倒会主动出击,积极的把人往盘丝洞里推。
看着别人也像自己一样被摧残、被蹂躏、被屈服,心中便获得了难以言表的满足感。
这种例子,恐怕在盘丝洞比比皆是。
钟新夫妇和赵夫人母女三人,显然正是被这样的人推进火坑的。
凝华殿,后殿。
风沙看着钟新畏缩闪躲的眼神,心知他的意志彻底垮了,这个人已经废了。
又转头瞧瞧神情麻木的连怜,心中一动,让授衣把钟新拖出门外。
连怜呆滞的目光轻转一下,开始撩起自己的裙子。
风沙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连怜停下手中的动作,眸子缓缓聚神,凝视又垂首道:“前些天一场宴会上,妾身远远见过风少一面。”
之前马玉颜邀请风沙参加一场闽人举办的宴会,给马政和连氏的联姻背书。
风沙嗯了一声,继续问道:“既然认出我,为什么不求助?”
“妾身落得如此下场,正因为钟新向人求助。风少在此坐首席,求你无异于缘木求鱼,如果你也觉得熟人更刺激,妾身岂非自求侮辱。”
风沙见连怜思绪依旧清晰,笑了笑道:“你不用求我,我想求你办一件事。”
连怜木然道:“又是什么新花样吗?怎样都行,我配合就是了。”
“确是一种新的花样。”
风沙含笑道:“你每隔一段时间给我写一封信,换我给你一些人、一些钱。钱不算多,勉强保个手头宽裕,人也不多,也就保你个安无虞,你觉得怎么样?”
连怜微怔,忍不住问道:“写什么?”
旋即又倍感羞耻,显然想到她刚才“写”东西的方式。
“信上写三个人两件事,马玉颜、马政和你那侄女最近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以你的身份,接触他们很容易,只需多看多听,不难吧?”
伏剑脸色微变,鼻息粗了少许。
她当然知道风少这是什么意思,不禁开始揣测她的身边有没有类似的人,她的一举一动,风少是不是早就洞若观火。
连怜听得发呆,喃喃道:“你,你什么意思?”
风沙不接话,淡淡道:“有了这些钱这些人,你不必再听凭钟新的摆布,反倒可以摆布钟新。言尽于此,过几天自然有人找你,同不同意随便,你可以走了。”
连怜傻愣愣的出门,出门之后尚在云里雾里。
风沙向云本真道:“派几个人日夜盯着她,钟新回去一定会拿她撒气,有个两三次之后,现身教训钟新,再来问她愿不愿意。”
云本真应是。
风沙转目凝视伏剑:“我的确派人跟着天雪、天霜,还有你。除非你们遇上危险,否则我不知道你们去了哪里、干了什么,如果我想知道,会亲口问你们。”
伏剑怦怦乱跳的心跳稍缓。
风沙的脸色倏然冷下:“我现在就想问问你,你私下里到底做了多少乱七八糟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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