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是母凭子贵,若是她怀着的是个男胎,别说是妃位了,若是各宫嫔妃一直无所出,想必连后位都唾手可得。
湘婷见她面露喜色,一对大眼骨碌碌转了几圈便附上了祥嫔的耳朵:“奴婢往日曾听老人说过,民间常有医术高明的大夫可以根据脉相识得胎儿性别,等过了这阵子,兴许可以悄悄地请人来瞧瞧!”
“不必了!”郑佩清闻言倒并不惊喜,左后这后宫的嫔妃一直无所出,因此她并不觉有危机感。不过倒也怪了,为何这三年多来众位被临幸的妃子没有消息呢?
“就算这次是个女胎,来日方长呢!”来回抚摩着微突的小腹,祥嫔笑得平和。是啊,就算是个女孩,日后也算是长公主,那样的威风也是令人艳羡不已的。
思及皇帝的那位心思缜密的貌美长姐,祥嫔的心里莫名起了层妒意。不过是生了个好人家,就可以将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每次见她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她的心都紧紧地拧在一起。不过现在好了,她总算是扬眉吐气了!
湘婷见她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好再多献媚,只静静地立于她身旁,目光越见迷茫。
因乱党之事而折腾了一整日,洗漱干净的祥嫔很快便陷入了酣梦。虽说她被禁足,一应物事供给仍如当初,足见皇帝对她的宠溺。
“好花不长开,好景不长在呀!可惜了!”幽暗的夜幕中,不知谁发出一声轻叹,随着夜风飘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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