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醒来招供出一切,那位这件案子便可水落石出了。事情发展到了这般状况,只怕那位祥嫔娘娘是性命不保了。
一早还是阳光灿烂的天气忽然说变就变,才刚过午时,便见天边浓云堆叠,渐有遮天蔽日之势。
锦朱一连养了三两日才可下床走动,多亏了两名丫头尽心尽力地照顾,又有着医正给的药膏,她胸前的至直双肩的那道长长伤口已然结痂。皇帝又赐下了消痕膏,据说是抹在伤口便可消去疤痕,每日她被那两名尽职尽责的丫头摆弄得心烦,只不过是伤痕,她根本就不在乎!
连日来,皇帝来得十分殷勤,每次都是悄然而来,并不让人通报,唯恐打扰她静养。这几日,他不再像刚出事时那般谨慎小心,每日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前来,再不曾避讳宫人众人的目光。
他已打定了主意,事过之后便要了她,到时候赐了封号,看宫中那些善妒阴险之人再敢耍什么手段!
“你总是这么不爱惜自己,这才刚好些,便下地走动了。”悄悄地掀了帘子走入室内,却见锦朱一身单薄中衣,靠于半开的窗前暗自发呆,皇帝忙取过一件外袍为她披上。
原来失神地望着窗外的锦朱见是他来,忙转身一礼,尚未直起身便被他一把带入怀中。
“那日朕与你说的话,你想得怎么样了?”皇帝轻搂着她,嗅着她身上淡雅清香柔和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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