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薄薄的衣服布料,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体温,以及,心脏跳动的节奏。
秦韵下意识地把手抽回,却被他早先一步按住。
握的更紧了。
她轻哼,“一点事都没有,别赖我。”
透出娇嗔的味道,女人味十足。
男人被惹得低笑,“我在你这误喝了毒水,不找你负责找谁?”
秦韵遏制住内心的悸动,鼓起勇气抬头同他对视,“你想叫我怎么负责?”
“得根据情况来决定,放心,不会让你吃亏。”他慵懒地说着,不是情话,胜似情话。
“那就等有了情况再说。”她作势要溜走。
他早先一步,侧过脑袋,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
秦韵好似被定住了,大眼睛呆呆地看他几秒。
而始作俑者笑的一脸荡漾,“我好喜欢你啊!”
“是吗?我也很喜欢我自己。”她脑抽地回了一句,扭头揭开锅盖。
慢了一步,里面的水漫出来,灶台上都是水,她先往锅里添了一些冷水,又拿过抹布擦啊擦的。
……还好有事情做,否则,她真不知如何面对他。
看着他吃完了一盘饺子,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我看你没事了,快回家吧。”
“嗯,你安心睡觉,他们以后不会再来了。”池宴修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秦韵送走了池宴修,回房洗漱准备睡觉,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回想那个吻,耳根子发烫。
明明什么都没发生,但在无形之中,有的东西都变了。
……
方何莲猛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不是,他有病吧?这么晚了还不回家!”
在接受了林宏霖阳痿的事实之后,她自己也没闲着,跟前夫打成一片。
至少,林宏霖每晚都回家,偶尔带她过一过一两分钟的夫妻生活,日子不算是全素。
今晚的林宏霖却过分到了极点,不仅夜不归宿,连个电话都不打,就这么不明白的不回来了。
方何莲气的睡不着,起床先去隔壁房间看了看女儿琳琳,之后到客厅打电话给林宏霖。
夜里静悄悄的,老房子隔音不好,楼道里有点声音一清二楚。方何莲听到外面传来手机铃声,放下手机打开门,看到摊在门外睡的跟死猪一样的男人,上前拍了拍林宏霖的脸。
林宏霖睁开眼呆愣了几秒,眼中逐渐有了焦距,“我怎么在这?”
“在这委屈你了?”方何莲捏着鼻子,指着旁边那俩,“这俩是谁?脏死了。”
“谁啊?不认识!”林宏霖虽然懵,但他知道这件事不该让方何莲知道,推搡着方何莲进门去。
方何莲不想这么轻易饶了他,趁热打铁对着他一阵数落。
林宏霖努力回忆今晚的事,什么都没想起来,面对方何莲的叽叽喳喳,心烦打断,“闭嘴,看不到我在思考?”
“你思考什么?去哪里找女人吗?”方何莲不依不饶,“你最好告诉我去哪了,不然我把那俩叫进来,大家说清楚!”
“你爱叫不叫。”林宏霖不耐烦地摆手。
“我不信治不了你了!”方何莲骂骂咧咧地出了门,三下五除二把那两个男人晃醒,然后把人叫到家里。
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她感觉脊背一阵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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