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从被窝翘起脑袋,喊正在窗前看雪的心诺,“心诺,你快来被窝里,穿那么少小心冻感冒啦。”
“我要赏雪。”心诺顾不得冷的瑟瑟发抖,好奇的大眼睛看着外面。无论看多少回,雪都是稀奇的存在。
霜霜躺回去,掖掖被角,“那你也得多穿点衣服呀!”
“嘘!”心诺忽然伸长脖子,把额头抵在玻璃上,努力看向楼下。
霜霜果真不讲话了,等心诺往床边小跑过来,忙朝里面挪了挪,“怎么了?”
“我舅舅和你妈妈出去了,哼,又背着我们偷偷玩。”心诺朝着被窝里钻。
霜霜不以为意,“去就去吧,你不是说咱们不能做电灯泡吗?”
“是的。我本来想出去玩,他们去了,咱们还是睡觉吧。”心诺缩了缩脖子,“还是被窝暖和。”
“对,睡觉,明早起来堆雪人。”霜霜闭上了眼睛。
漫天雪花纷纷落下,到处都裹上了一层白色。秦韵和池宴修手牵手走在路上,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不知不觉走出很远,秦韵发现走出去了好几条街,对池宴修道:“我们回家吧。”
“不急,请你喝酒。”再往前走一段有一家小酒馆,大冷天里钻进暖暖的房子,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雪景,暖一杯酒,闲聊小酌。这样的浪漫和惬意,令人神往。
“我酒量不好……”秦韵想到上次的糗事,有点抬不起头来。
“我知道。”池宴修牵着她的手进去,“我喜欢听你喝醉了骂人。”
秦韵囧了囧,这个男人大多数时间是纵容她的,但在一些特定条件下又带着点小任性。例如现在,就这么把她带来了。
这份抵触心理只持续了十秒钟,秦韵随后被小酒馆里的温馨气氛给俘获了。
池宴修是这里的老客人了,跟老板打招呼,之后带着秦韵来到二楼靠窗的位置。
没多久,老板送来两壶酒还有一些小食。
池宴修给秦韵倒了一杯,红色的液体十分清凉,像是红色的宝石。
他说道:“这是石榴酒,度数不高,你尝尝。”
秦韵端起来放在嘴边抿了一口,这酒甜甜的,酒精味被刻意压制,喝着分外润口。秦韵放下酒杯,“你说我喝醉酒后骂人了?”
“是的,把我当成林宏霖,骂了个狗血喷头。”他笑说。
“那个,你也知道我是喝醉了的,实际上我不想骂你。跟一个喝醉酒的人,是没道理可讲的,你肯定也理解吧?”秦韵对自己很无语,竟然把他当成其他人来骂。凭着她对林宏霖的恨意,加之有酒精加持,讲出口的话定然不好听。
唉,被他看到自己最不堪的一面了,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池宴修笑容迷人,“我理解。说实话,想想你那时候的样子,我还是觉得很可爱。”
“可爱什么啊!”哭死,他人还怪好的嘛,知道给她面子。可她不傻,清楚那时候的样子肯定跟那俩字不搭边。
池宴修笑着喝酒。
秦韵后知后觉,“你把我叫来,不会是还想看我骂他吧?”
“不是。”
“那是什么?”
“想带你去做各种事,把不同的人生都体验一遍。而且我敢肯定,你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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