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永远都不可能。
她打断了李艳的咆哮,冷静问道:“韩川和赵长岭,找你们骗了多少钱?”
这个“骗”字用的很微妙,让两位老人同时安静了片刻。然后,李艳冷冷道:“人家什么时候骗钱了?不要把人想的太坏。”
“没被骗走更好,你们辛辛苦苦一辈子,攒点积蓄不容易。还有,我跟他们的关系都是表面的,我只是怀着个孩子而已,不是那么不可取代。”顾温馨留下这些话就走了。
顾炳文看着妻子,“以那俩小子的长相口才,应该不难骗到女人给他们生孩子。孩她妈,我们不会真被骗了吧?”
“瞎说,那俩孩子人品摆在这,再说人家条件都很好,骗咱家那三瓜俩枣够干啥?”李艳没好气。
“可是,你给小韩投资的那些,已经不是仨瓜俩枣了。再说,咱们总不能不相信女儿,相信个外人吧?”顾炳文又说。
“行了,瞧瞧你这小家子气的样,都怪你,年轻时候这个不敢那个不敢,要不咱家早发达了。老了还是没出息,真是给男人丢脸!”李艳站起身回了房间。
顾炳文嗤嗤笑了,“你还不是嫁了个没出息的!”
李艳关上门,迅速打开床头柜抽屉,一脸担忧地拿出存折……
……
秦韵和池宴修领证之后,一路开启了甜甜甜模式。池宴修照顾秦韵的感受,没有强迫秦韵到自己那去住,而是搬到了秦韵这边。
顾温馨孟夏她们都不再过来住,于是家里只剩下他们四个,住在一块,更像一家人。
过完正月十五,很多人家开始准备搬家工作,秦韵傍晚回到家,看到巷子里停着一辆货车,才意识到,住在这的时间不多了。
人总是这样自相矛盾,住在这的时候想逃离,等到即将离开,内心又充满了不舍。她一度想要快速离开这里,但是到了现在,心中充满不舍。
毕竟,这是生活了十一年的地方,也是父母给她的房子啊。
要不是池宴修解开了她的心结,她恐怕不会有如今的改变。
房子没错,错的是住在这里面的人。她都想开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池宴修找秦韵说起搬家的事。按照他的意思,既然他们领证了就是夫妻,她没必要再出去租房子,直接搬到他那去。等到以后办了婚礼,再到婚房去。
秦韵也是这么打算的,钱得花在钢刃上,况且她之前把摊子铺的太大,拆迁款花的差不多了,还想着过段时间开自己的第三家店,没必要再去多此一举租个房。
她还没回应,霜霜先开了口,“叔叔,我们搬到你那去,我妈妈新买的房子怎么办啊!”
“房子需要通风一段时间才能住人,而且,你妈妈嫁给了我,就得跟我住在一起。难道,你不想和心诺住一块吗?”池宴修和蔼地问道。
霜霜低头往嘴里扒饭,没接话。
秦韵心里一紧,霜霜最近老是心不在焉,莫不是她不想搬出去住吧?准确的说,她好像对池宴修的热情也不似以前了。
晚饭后,秦韵把霜霜单独叫出来,因为她意识到,有些事情已经到了非解决不可的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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