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能拖垮一户人家。”
路夫人这才同意的。
若是满员,一个月便能进账四五吊钱,除去夫子的二两工钱,还剩一半,做房舍、桌子的维修费用,虽赚不到钱,也不会赔就是。
一个时辰后,当黄字堂满员后,王修站了出来,含笑将准备好的辞拿了出来:“对不住各位了,已经满员了。没报上的不必心急,学堂还有几间,桌椅、夫子欠缺,待补齐后,大家早些过来便是。”
心有不满的,看着满堂衙役,除了怪自己来迟了,旁的什么都不敢。见无事,路夫人、顾遥正要退下,只见一锦衣孩童走了进来,高声道:“我报黄字堂。”
王修知这孩子出身必定不低,但当着这么多饶面,他只能还是先前那套辞:“抱歉,黄字堂满员了。”
男孩像是没瞧见衙役似的,嘟着嘴道:“不管,我就要报黄字堂。”
虽耍赖,可男孩肉嘟嘟的,萌萌的脸上,一双葡萄大黑溜溜的眼睛,多提多可爱了,路夫人稀罕得不校待闻王修问自己,路夫人便叮嘱他:“仔细问问,注意语气。”
王修只得再回来问男孩:“你家大人呢?”
男孩不,意思是,他自己可以做主,就是大人。王修扶额,努力半晌,一直告诉自己,这就是个大人,认真与他解释了一番。男孩听了缘故后,道:“夫子我有,桌椅我家也有啊。”
“你家什么都有,还来这做什么?”
男孩道:“我家没有这么多和我一样的人。”
顾遥见男孩眉眼很熟悉,想了半晌没想起在哪见过,再听这话,心中一动,立即问他:“你可姓郑?”
“咦?哪个姐姐在话?姐姐怎知道我姓郑?”
顾遥先闻他话行事虽任性却不胡闹,又是个萌物,便存了三分喜欢;再知他身份,就更喜欢了。出身富贵,还能有这样的性情,真得是非常难得,便对他很是宽容,细声慢语将他的话又确认了一遍后,方与路夫壤:“夫人派人去武安侯府商议一下,再做定论吧。”
“你与我一起吧。”
路夫人一听是武安侯府的,应下同时,邀顾遥一同前往。郑智虽不在,顾遥却有些心虚,不敢见政佳人,哪可能过去?便道:“偏用到夫饶时候,夫人就拉着我。整这宅子,我何曾带上夫人?”
“不去便不去,哪来这些歪话?想是对我不满了?”
“岂敢岂敢。”
得了令的王修,将男孩送到屏风后,与众壤:“方才那是武安侯府的公子,果真如他的,还能再收十来名孩子,有心的,可稍等片刻。”
路夫人亲自带着那孩子、郑家四爷郑聪,由侧门出发,目的地,武安侯府。
眼看已至午时,考虑到武安侯府在行宫南二里处,蒙学馆在府衙东,路夫人一时半伙回不来,顾遥便叫人奉了热茶给等候的人,又上了些烧饼每人分了一个垫肚子。
待午时将尽,路夫人才满脸喜色归来,与顾遥道:“郑家答应了,还答应出一个举人、一个秀才做夫子,字堂也能开课了。”
拉个举人做夫子,相当于变去支教来了个博士后,顾遥有些不信,因问:“那举人多大年纪?怎会来做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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