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买通我家的侍卫,那侍卫驾着我家的马车,去接顾家兄妹却往他处带。是遥遥即使发现,兄妹一起动手将人制服。遥遥头上的簪子,是我的,顾二也受了极重的伤。”
孟瑄淡定地着,又看着皇太孙道:“那侍卫竟比我还要早知道,太孙殿下今日会莅临寒舍。”
一直温柔娴淑的孙氏,听了这话,竖起眉毛,质问孟瑄:“孟公子既知不妥,怎还让太孙跟来?太孙的安危,谁来顾?”
不分青红皂白的数落,还是出自女人之口,孟瑄眼皮跳了三跳,便恢复正常,问向太孙:“殿下也是这般认为的?”
皇太孙正色道:“自然不是。郑家都是锦衣卫,若是连锦衣卫都信不过,这下还有哪个军队值得信任?”
正面,官方,从皇太孙嘴里出来了句大实话,锦衣卫是皇家守卫队重中之重。
官方辟谣后,皇太孙自然替孙氏解释几句:“她是担心我,才这么的。”
顾遥看了孙氏一眼,心道,如果自己没用改变历史的能力,这位主儿,才是狠角色,还是别让她留个不好的印象了。于是,顾遥便拽了拽孟瑄,道:“太孙是她的全部啊。”
这话,让孙氏看着太孙,轻轻颔首,太孙则心中一暖。
孟瑄也懂了。
不就是,这女人只能依靠太孙,难免孤陋寡闻了些。是了,自己和这种蠢人计较个什么。不绕圈子,孟瑄直接道:“既然郑智无事,我们瞧也瞧过了,气也气过了。太孙也放心了,就此别过、各自安稳,是为上策。”
这是大实话,最好的选择。
但是,孙氏听了这话,便感觉是针对自己来的,少不得幽怨地看了孟瑄几眼。
太孙则道:“走倒是可以,走之前,孤有个百思不得其解之处。不知郑兄,可愿为孤解答?”
郑智干脆利索地收回放在顾遥身上的目光,回太孙:“请殿下指教。”
太孙问:“你这么从容,是因为祖父的圣旨,还是因为什么?”
郑智答:“因为圣旨,也因为我哥。有人告诉我,陛下已下令北上找我父亲和大哥。那这事,便交到了父亲和大哥的受伤。父亲不好,大哥一定会护我的,我信我哥。”
“盲目乎?”
“并非。我相信,大哥待我的好,是世间许多父亲做不到的。他既耐心花那么大功夫教养我,便不会随意将我丢弃。即便他真的没能力管我了,凭他教我的本事,我一样能乘风破浪!”郑智掷地有声地道。
太孙起身,正色道:“孤受教。如此,孤与郑兄,一道等候北方的佳音。”
郑智的心态,出乎意料地好。
他来看郑智,出自孟瑄的邀约,也是报答郑亨曾对自己的照顾、更重要的是,他要观察郑智的。经历身份转变,可能一无所有的郑智,只要心态不塌陷,他不介意拉这样的人一把。如果崩了,那也就,没有然后了。
郑智不仅还像两人先前认识那般,有有笑,计划着娶媳妇、执着地相信郑世子。不论是真还是自信,都是有福之人。接下来,便是看郑智的运气到底有多好了。
太孙离开前,笑道:“孤等着郑兄的喜酒。”
郑智立即笑得更欢,因道:“哪怕隔着千万里,也让人送一张请柬给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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