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们去长长见识,珩哥儿和琅哥儿,好好瞧瞧人家,回来再努力读书,有朝一日,像他们一样光宗耀祖。”
几个顾立即欢快道:“多谢祖母。”
顾珩兄弟则苦笑应声:“谨遵祖母伯祖母教诲。”
问明顾家离开的日子在状元游街后,蹇尚书、孟瑄、包括郑世子,三方派人来,表示地方不必担忧,他们都能提供。老夫人笑呵呵地道:“还是生闺女好。”
问明三家准备的地点,老夫人择了孟瑄安排的酒楼。一个是位置好,另一个,另外两家都需要一处待着,唯独孟瑄安排的,是顾家这般身份待的最合适、却很难抢到的地方。
谢氏也满意那里,笑道:“孟十一爷这份心性眼力,只怕也是另一个状元。”
武状元的意思。
孟家负责传话的人,闻言笑道:“那就借三夫人吉言了。”
姚飞飞宋海棠不需要别人提供位置,姚飞飞的茶铺,虽瞧得不怎么清洗,隔河也能看到游街的概况。
待到了那日,老夫人带着儿孙去了酒楼的顶层,见视野极好,位置也好,自然又把孟瑄夸了一通。待吃了几口点心,顾珍赞道:“这里的点心也好吃!”
老夫人“噗嗤”一笑,道:“傻孩子。这些点心,是何举饶妻子,先前宋家的那丫头送来的。”
地方是顾遥的义叔叔安排的,点心是她的朋友送的。顾珍的心情,便有些不妙,脸上自然显露,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忒扎眼。李氏欲劝闺女,那锣声先至,预示状元随即便道,李氏只得放弃,任由女儿跟着姐妹扒着窗户围观状元郎。
遥遥望见三匹骏马,打头白马上那人,年约三十许。面容清秀,意气风发。唇畔些许青色胡茬,使得清俊中多了三分成熟。他身后左后方,是位四十上下的中年人,面容黝黑,没啥好看的;右侧那位,就更没的看了,须发皆白,看起来不低于五十岁。
顾遥便问:“打头的是谁?”
顾琅嗤笑道:“自然是状元郎、萧时中萧状元。”
电视和里可不是这么的,顾遥不死心,问道:“那探花是哪个?”
顾琅遥指那位须发皆白的,道:“那么好认,你怎认不出来?”
顾遥差点吐出三字经。
好的探花最帅呢!
一甲三位过后,便是二甲五十二位。路右石非常的荣幸地挂在了队尾。但是,却成了最抢眼的那位。无他,他太年轻了。路右石一边走一边道:“各位放过,在下已定亲,已定亲,未婚妻还在上头瞅着呢。”
榜下捉婿,是捉不到他上来了。
作为岳母,谢氏既欣慰,又感慨自己的好眼力,二十岁的进士女婿啊!顾琅瞧见,心里很不是滋味,因道:“母亲,你儿子我还在这里待着呢。”
谢氏便道:“儿子不争气,还不能我看看女婿么?”
“听见没?进士夫人!”
顾遥丢下“探花”,来闹顾璇,又高声道:“六妹夫好样的!”
路右石听见她的声音,差点跌下马。不远处的楼上,郑智看见顾遥跟那些庸俗的女人一样,不由怒道:“顾家怎还没走?缺船么,我来安排!”
然而,顾家当舟离去那日,郑智又一直把人送到渡口,送上船,再送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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