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了郑世子两次。自那之后,郑智再用家里人,完全是靠脸皮在和郑世子磨。不是没法子,谁愿意总借别人家的人使啊?借人家东西时,谁接水知道痛苦,这也是他迫切地、不顾金钱输入,自己养饶原因。
但不管怎样,郑智第二次查顾遥极其周边,查是查了,就是这由头,为了讨好好还和自己没有关系的姑娘。这样的话,他不出口,便嘟嘟嚷嚷道:“都是老黄历,翻出来做什么!只母亲这事该如何是好!”
顾遥总算瞧出他的别扭了,少不得轻哼,道:“明日晨起,我就把这事记在账本。待你脑子不清晰的时候,把你的底儿套个干干净净。”
郑智笑。
怎会有这样的时候?怀揣这样的笃定,他去了三分羞涩,去搂顾遥,宠溺道:“好,你记,都记。回头都问问,我也想知自己有多少底。实话,遥儿,你这么歪话,是不是你也不知道拿母亲如何是好?”
顾遥半推半就会儿,轻哼道:“我有没有法子不好,你断定我没法子便是了。不过,俺得承认——”
“好好话!”
顾遥委屈得觉撅起嘴巴。
在凤城话这一点上,郑智和顾同知的观点一模一样,不准她讲凤城话。
顾遥依稀记得那年,她才回顺府顾同知惴惴不安的画面。想起父亲来,顾遥没了玩闹的心思,绝作思考,心中有了决定。将话题转回正题,分析判断过后,直接下了结论:“其实没什么大事。依你所言,母亲最近这一两年,时而正常,时而性情大变。归根结底,与那些流言蜚语有关系,但是主因,还是母亲她到了唠叨的年纪,偏又没个话的人。”
“这话极是!”
郑智高声道,尤其是后一个,也是他对江氏百般忍耐的原因。
顾遥慌忙堵住郑智的嘴,低声道:“大半夜的,抽风啊!”
她本在郑智怀里,俩人隔着一手臂的距离。顾遥这么一弄,俩人之间没了距离,郑智心猿意马。
身在山中,多有不便,不到忍无可忍,俩人都是忍着,今日又是第一次归家……
许久后,顾遥有气无力地趴在某人怀里,某人精神奕奕地开口:“你先前的极是,母亲需要别个陪她话,孟瑄又是个跟谁都能聊的来的,母亲自然待他更好一些。话回来,你既分析的头头是道,想个主意出来,让母亲好快回京。这档口她不回去,有理不清。只一条,即便母亲没人话,也不能把七七贡献出去。”
可真事啊!
顾遥有气无力道:“我不行,还是你来吧。”
话虽如此,顾遥从婆婆身上,认识到一件对自己来非常重要的事。那就是,她要时刻关注郑智,以防她和郑智老了后,也成为公婆这样的挂名夫妻,连个话的人都没了。
噢,也不尽然。
比如她前世的奶奶,她回家的时候,见八十奶奶,和院里一帮同龄老太太在打扑克……虽然这帮老太太牌面根本看不清,全靠瞎编乱造,但是,这帮老太太很开心。
这一般的人呢,就是不能没事做,就是不能没有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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