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国家。海的那一边，比郑大监去的还要远。”
郑智不信，反驳：“这般远，推动力哪来？”
这是郑智跟着顾遥做火铳了解到的东西。
顾遥指了指头顶道：“从太阳那里学来的本事，那种力量超乎你的想象——但你不要想，给一百个我，一千个我，也弄不出那种力量。那力量是经过数百年不知道多少饶努力，才弄出来的。”
“难以置信。”
是的，难以置信，但是更难以置信的还在后头。这一宿，两口子没睡觉。郑智还有五就要南下了，顾遥给他打开的大门，实在是太新奇了。哎，自己为何不早一点逼她呢？郑智总是这般遗憾的想着，于是，第二日，第三日照旧。弄得下人们都以为俩人在做什么不好的事。
但是，主院伺候的人却一直辟谣：“伯爷和夫人绝对什么都没做！一直掌灯聊罢了。”
切，哪个信啊！
“那他们都些什么？”问这话的人，并不是真信了，不过是要一层一层解开那谎言的面纱。
“伯爷把我们赶出偏房，他们的又声音很，听不清。”
声音，听不清，没准便是暧昧的声音嘛，某些人还是不死心。但是顾遥和郑智，却是无奈。郑家如今这地位，不用想，定然有锦衣卫在暗处辛苦着。因为有锦衣卫，他们才白睡觉晚上聊的啊。
第四日，被流言困扰，被疲倦打败的顾遥十分坚定地拒绝：“余生漫漫，我们可以慢慢。”
郑智虽然仍然很好奇，但是，不知是因为困得脑子打结，还是目前接收量已经达到了极限，总之，已有听不懂的趋势了。不用顾遥，他也准备休息的。但顾遥先开了口，他少不得捞点好处。
“今晚好好睡，明日去路府一趟，可好？”
顾遥防心再起：“你要做什么？”
“自然是感谢路夫人。”
到这，郑智故意大喘气，果见顾遥上钩，只听她问：“谢她什么嘛！你别乱来哦。”
口头警告大多时候没有什么威胁力，眼下，顾遥对郑智的口头警告便是如此。郑智虽然脑子僵硬，但是，融入骨髓的教育还在：“真正有本事的人，不你别乱来，对方只看他眼神，看他做事就会乖乖不乱来，比如很少人敢在大哥面前‘乱来’。若自己本事不到家，这话你一万遍也没用的。”
顾遥不过他，果断从善如流，改口：“你要谢路夫人什么？”
“我称她为路夫裙还罢了，你为何不改口？”郑智不答，以问题攻击顾遥。
这问题路夫人和路确问了好多遍了，顾遥根本就是不假思索地回答：“母亲的称呼换了，在我看来，娘和母亲都是代号。既然是代号，路夫人为何就不能是了？口称路夫人，我却知道那个人是谁，不就好了？你别转移话题，快，你到底要去找路夫人做什么？只感谢，我是不信的。便不是我，你闺女也不信的。”
次日清晨，郑智对着闺女和三子：“为感谢路夫人先前一直照顾你们的事，爹决定今带你们去路家，一并感谢路夫人。”
“只是感谢么？我是不信的。”七七如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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