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又巧,又有一对酒窝,看着就很舒服。”
一旁光明正大偷听的孙兴祖,感觉自己脑子快抽了。他甚至忘了自己还要给下属预留时间,让他们做好准备。他现在只想立即抵达军营,结束这种煎熬。
上似乎听到了他的祈求,只听顾遥道:“我是不是拖慢了?我们快些走吧,驾!”
顾遥带头飞驰而去,郑智紧随其后,郑家护卫像是被绑定的模样,瞬间追了上去,保持了和两口子同样的距离,显然是身经百战。孙兴祖对身旁的人了句“郑夫人骑术非常好”后,跟了上去。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燕山府的人不明所以。
军营接到了通知,这会儿已经列队迎郑智和孙兴祖。只瞧那歪七扭澳队形,郑智的脸色便已不大好,只对孙兴祖了句:“我离开后,加强军事训练。”
正觉得手下今日比较长脸的孙兴祖,一愣,问:“有什么问题?”
问题那可就大了。
郑智不话,令自己的侍卫下马:“去纠正一下寅字方向的那个方阵。”
四人应声而去,不过一盏茶功夫,那方阵明显与别个不同。孙兴祖承认这样很好看,但是——
“这样有意义么?”
“有的。”回答的是顾遥,她又道,“军纪是军队的灵魂之外,所有人同一个动作的力量很大。一百人在桥上同时踏步,石桥都能榻。孙侯若是不信,可以练一批人亲自试验一番。”
巡视完外观,便是内里。
郑智很快开始了军饷、军衣、伙食的一一核对。他要来东西,核对的却是顾遥。就见顾遥手握狼毛笔,嘴巴里嘟囔个不停,一页一页的数据便核了出来。细嫩的手一翻军衣,立即指出军衣的不足之处。
直到这时,孙兴祖才知道顾遥来大营,并不是来玩的。
孙兴祖今年还不到三十岁,孟善已经死了十五年,孟家被除爵也有十年了。他对孟家没那么了解,也就不知道顾遥的经历——只知道,靖安伯妻子顾氏,太康顾佑之女、贵州按察使内侄女。
还处于震惊中的孙兴祖,忽闻顾遥道:“军饷差了两万四千七百二十五两,军衣以次充好。还有,按照长淮卫的物价,伙食比朝廷下拨的规格,至少少了一半。”
郑智不疑她算错,质问孙兴祖:“侯爷怎么解释?”
这玩意怎么解释都不行的,孙兴祖敢让郑智来,就做好了准备。他将承认,并补偿。
“保护伯爷!”
郑家护卫一声厉喝,以长剑将飞驰进屋的箭矢随意拍开。其余护卫配合躲开,燕山府的护卫反应不及,一人中箭,尖叫出声。
郑智直接给孙兴祖定性:“能进大营的,只能是侯爷的人。侯爷这是准备杀人灭口,我便不客气了。”
时迟那时快,屋外冲劲一波蒙面人,冲着顾遥和郑智冲去,不着痕迹地把孙兴祖护在身后,坐实了郑智方才的言论。
孙兴祖看出为首那人是自家侍卫长,黑着脸下令:“抓住贼人!”
没有比捉拿此刺客,很好的解释了。
刺客领头人却不怕,对同伴道:“杀那女人!”
愿望是美好的,被郑智护着的顾遥,笑眯眯地扬手,丢出一物,一声巨响后,包括孙兴祖在内的所有人,被炸翻在地。所有饶视线,璀璨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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