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鹿,却是我们东北武林,至少是我们东北武林的最美味的佳肴。”
“那我们就没有这个口服了。”
“最近,我们在雄冠山东麓,也发现了这种玉锦树,但我们没有银色仙鹿,我这次去就是争取引进这种银色仙鹿的品种。吃了玉锦树的银色仙鹿的肉质是食物中的绝品,许多年前胡塞国派使节用了三年时间来到我们忽尔凯国,他们事先把仙鹿的肉制成肉干,当他们打开后,一阵从未闻过的肉香飘了出来。那些使节说,因为在路途上的时间太长,只能把银色仙鹿的肉制成肉干,如果吃到新鲜的银色仙鹿的肉,即使不成仙,那也差不多了。所以,能吃上新鲜的仙鹿肉就是古西越国王的一个心结,当他得知我们发现了玉锦树后,就要求我们力图引进这种银色仙鹿。”
“就是为了吃啊。”薛梦达没什么兴趣了。
“难道吃不重要吗?”司空太吉看到薛梦达除了对魂魄七宗有兴趣,对别的什么都没有兴趣,就打趣道。
薛梦达说:“我们不吃这什么银色仙鹿的肉也照样可以活下去,但我们不能抵挡魂魄七宗的法术,我们就存在巨大的危险。”
李景修道:“薛梦达小朋友说的十分正确。我们不拒绝银色仙鹿的美味,但我们更该知此知彼。我不是说在东北武林我们到处都是敌人,但我们不能说我们到处都是朋友,这点我们大家都看得十分清楚的,很多掌权者对我们并不友好,甚至亡我之心不死,国王反复提醒我们,切不可掉以轻心。”
薛梦达在飞艇飞行的闲暇时间,脑子几乎都用在那魂魄七宗的法术上,他无法懂得这样的法术是怎样形成的,更搞不明白该怎样化解并战胜这样神奇之术。他在和李景修与那风水大师,他们所掌握的也无非就是这些。要想完全领教这样的法门,只能等到飞艇落地,亲眼见到这些魂师和魄师是怎样让人魂离体魄离身的。
薛梦达的心里有种心结,他想:“如果魂魄真的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成为不再是自己的其他物体,那不是就完了吗?”他几次想问问李景修现在有没有战胜,至少可以抵御他们这样神秘神武玄功之士的法门,但都由于怕伤害李景修这个大师的自尊心而作罢。心存这样的隐忧,又带着强烈的探寻之意总算度过了漫长的三十天,在一个傍晚,飞艇在原计划的轨道停下,他们使用无影舷梯降落在一个早已侦查好的废弃的广场上。
从实际意义上讲,他们是偷偷潜到胡塞国的。他们将来的活动就要十分的隐蔽,就连动物学家引进那银色仙鹿的事,也只能在民间进行,因为忽尔凯国和胡塞国现在完全没有任何的外交关系,在某种程度上,还在默默的敌对着。
胡塞国的京都叫安都,这里也有早已安居在这里的忽尔凯国的国民。他们的到来把自己化装成忽尔凯裔的侨民,也不是什么难事,再说,司空太吉早把这些都安排好了。暗中接待他们的就是已经落户十几年的忽尔凯国的侨民,叫安真吉。
那安真吉并不出面,也是出于对自己安全考虑,但这样对他们来说更方便一些。在夜色中的城市里司空太吉按图索骥,总算来到那早已给他们准备好的院落。
薛梦达很喜欢这个院落,既大又有个很宽敞的场地,主人似乎了解来者的用意,提供一个给他们练功之地。主人还安排了一男一女两个仆人为他们煮饭做些闲杂之事。他们一到,那二人就立刻生火做饭。
那动物学家开玩笑说:“一来到胡塞国,第一个想的就是他们的仙鹿肉啊。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口服。”
司空太吉看了他一眼说:“我保证我们的小薛梦达想的一定不是这个。”
薛梦达嘻嘻一笑说:“如果能吃上一口这个美味,我也一定不放过的。”
李景修在薛梦达的头上摸了一下说:“你这么小的年纪,以后一定有你吃的。”
薛梦达嘻嘻一笑。吃罢饭,总算有个宽敞的地方睡了一觉。薛梦达倒儿子的房间看了一眼,看到儿子居然完全没有一丝的不习惯,心想:“真是个奇特的孩子,这么能和八岁联系到一起呢?”
“爸爸,你想说什么?”
薛梦达满意地一笑说:“我还以为出来会为你操心,看来我是多余的了。”
第二天一早大家醒来时,真的是个个神清气爽,精神倍增,在飞艇里呆了一个月,他们憋屈的要死。但他们也感到了胡塞国干燥的气候。
李景修起来后,以为薛梦达还没有起来,就来到他房间的门口看了看,屋内已经没有人,出来大门,才看到薛梦达已经在大院的一个角落里练起了功。这个还不到十四岁的孩子,自打认识他以后,就没看他睡过懒觉,总是准时地起来练浑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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