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苏琅川与苏丹若。
薛缜出身行伍,苏鹤鸣又颇爱弓马,二人倒是投了缘。这几日天气都不错,他本想邀了薛缜骑马,一眼瞧见正帮着自己理文件的女儿,略思索一番,便有了个念头……
苏丹若与薛缜到了马场,果然见苏鹤鸣脸上已经露出了几分不耐烦,可是看着他俩并肩来了,又欢喜起来。
“小薛啊,你快来,快来瞧瞧我这匹‘玉照骢’!”苏鹤鸣年纪比沈明远和顾谢桥都大,却身材高大,一头乌发更是一个雪星儿都没有,背影瞧上去,倒比他二人看着还精神些。
“自从薛大哥来了,爹倒是将我往后放了。”苏丹若在他面前,时不时地撒个娇儿,全是为了讨父亲高兴。
“爹自然疼你。”苏鹤鸣本有苏琅川这个儿子,奈何父子之间总是不对脾气。他送苏琅川去上军校,儿子却是百般不情愿,硬生生闹着退了学。好不容易去外国留了学回来,又不肯回宛亭来接手家业,却巴巴儿地去锦平做个什么劳什子的女校教师,苏鹤鸣每每提起这个“不肖子”都要气个半死。反而是苏丹若,身为女子,却总是为父亲解忧,如今军务上的事,倒有一半是她来拿主意。
薛缜站在一边听着苏家父女说话,脸上虽然笑着,眼光却不知道投向哪里去了。苏家父女的一言一笑都在提醒他,他也是一个父亲,他也有想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女儿。
他的阿灼,他小小的阿灼,如今也有半岁了,想来比他离开她的那日,又白胖可爱了不少吧!
苏丹若余光瞥见他脸上又出现了怅惘并茫然的神情,虽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却也跟着难过了起来。
她觉得这个男人很特别,她想走近他,却发现无论如何,都看不透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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