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嫌冷,就去后头寻顾凌波,她如今住在顾家老宅里,这几日韩谨言又出去出诊了,一个人也正寂寞。
“知道啦!”薛灼最是个坐不住的,听了这话哪儿还有不依的,扯了沈玥,一溜烟儿地便跑走了,倒惹得绿云一路小跑地追了上去。
“我爹以前,曾经跟我提过,说公……沈家伯父走得蹊跷。”眼看着两个孩子跑远了,顾泽芝才回身进屋,坐在薛缜下首,望着沈韫严夫妇,慢慢地道。
沈韫严和涂芳凝都是大惊失色,两人面面相觑,沈韫严的脸已经比锅底还要黑了,还是涂芳凝,不可置信地低声问道,“那位……不可能吧……”
“沈伯父是何等豪杰?日日早起操练,起码自我嫁进沈家起,只见他从无一日懈怠,若不是有人从中下手,如何会猝死?”顾泽芝冷声道,“何况,宝珠一个小女孩子,如今还下落不明,更怪异的是,她失踪之后翌日,那位春绯姨娘便不明不白的死了,这其中种种,难道沈大哥不曾细细推敲过吗?”
这一问恰好问到沈韫严心坎上了,自从他被沈韫安使计驱离锦平,连父亲去世都不曾亲自往灵堂上上一炷香,一颗心早就像在油锅里煎过一般焦痛。沈韫安通敌投奸的消息传到他耳朵里,他也隐约觉得两件事必有关联,可直到顾泽芝这样明明白白地说了出来,他才方肯承认:沈韫安,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无耻小人,不忠不孝,必得人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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