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人?”沈老夫人冷笑了一声,不屑地瞥了姚湛露一眼,“她是哪门子的夫人?有什么媒证不成?不过是个外四路的下贱胚子,倒在我跟前称起夫人来了?告诉你,我何雪轻,没有这个儿媳妇儿!”
玉竹被她这番话惊得愣在当场,可还是不肯让开。沈老夫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她带着的丫鬟芦苇,走上来将玉竹推开,护着沈老夫人出去了。
沈老夫人走到门前,还是不依不饶地扭过头来,“要请大夫,你们自己出去请,要是不请,别死在我家里,脏了我沈家的屋子!”
玉竹从没见过沈老夫人这样刻薄狠毒、草菅人命的老妇人,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有看着姚湛露,开始悲切切地啼哭起来。
而姚湛露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感觉身上的热量似乎都在随着鲜血一点一点地流失,她眼睛一眨,两颗浑浊的泪珠顺着额角,堙没在发际。
若此时顾泽芝能够目睹这一切,怕真是要叹一句因果报应不爽了。前一世她遭受的无尽折辱、身心的缠绵伤痛,这一世,似乎都由那些害过她的人亲自承担了,只是不知道,她知晓了这些事,会不会如同她自己设想的那般高兴和痛快了。
而与此同时,跟沈老夫人和姚湛露都关系最为密切、在自己的女人遭受小产伤痛时候最应该给予她必要的慰藉的沈韫安,却早已经出了锦平城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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