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只有滚烫的泪水,在夜风中无声地滑落。
月光如水,静静流淌在这悲伤的夜晚。
绘梨衣知道,她无法介入那段深情,只能默默承受这份痛苦,独自在月光下舔舐自己的伤口。
而那一对情侣,仿佛在另一个世界,与她无关。
从那时起,她开始变得有些担心和忧虑,但她又不敢将这些事情戳破,生怕失去路明非。
在这个金碧辉煌的房间中,众人的心情都异常沉重。
他们为路明非、路鸣泽和零的三角关系感到惋惜,也为绘梨衣的遭遇感到同情。
这个复杂的情感纠葛仿佛一个无解的难题摆在他们面前,让他们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酒店的钟离房间客厅内,华丽的水晶吊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却难以完全驱散此刻紧张而沉重的气氛。
沙发上、地毯上,甚至是窗边的小几旁,都站满了人,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房间中央的三人身上。
路明非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复杂多变,从初时的错愕与茫然,到现在的沉痛与失望,他的内心经历了一场巨大的波澜。
他瞪大了眼睛,目光在路鸣泽和零之间游移,仿佛在寻找一个能让他接受的解释。
“小老弟,你给我挖了个大坑啊?”
路明非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恼怒和无奈。
路鸣泽却显得镇定许多,他迎上路明非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你答应过我不能生气的。”
路明非气急败坏,但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不得不强忍住怒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一些:
“你小子!”
就在这时,零突然站了出来,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中:
“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她低下头,紧抿着嘴唇,仿佛在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
客厅内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只有零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所有人都看着她,等待着她的下文。
零深吸一口气,然后继续说道:
“我因为得不到所爱之人,心生嫉妒,他怕自己会做出极端的行为,才会......”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痛苦和无奈,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同时,她也向众人解释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为路鸣泽辩解。
听完零的诉说,客厅内的人们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路明非则站在原地,沉默不语。
他的目光在零和路鸣泽之间徘徊,心中五味杂陈。
路明非的心情复杂到难以言表,他早就察觉到零在看向他时眼神中透露出的异样,那种深邃而遥远的目光,仿佛是在透过他看着另一个灵魂。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原来零一直深爱的,是与他共享一体的路鸣泽。
麒琪琳站在一旁,她的心中也是波澜起伏。
原本以为会是一场俗套的渣男出轨、狗血三角恋的戏码,却没想到这背后隐藏着如此错综复杂的情感纠葛。
两对情侣,却是三个人,兄弟两个,竟是一体双魂。
这样的情节,比任何剧本都要扣人心弦。
绘梨衣在这个时候走到了路明非的身边,她轻轻地扯了扯路明非的衣角,声音温柔而疲惫:
“明非,我累了。
我们回去吧。”
在她看来,既然已经搞清楚了路明非并没有出轨,那就没有必要再纠缠下去。
然而,路明非却摇了摇头,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
“不行,今天这些问题必须解决,否则以后我们该怎么相处?”
他知道,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只有面对,才能找到出路。
那维莱特也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他的声音洪亮而严肃:
“那么本次审判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我在此宣判,路明非无罪。”
他的话音刚落,客厅里响起了一片掌声。
然而,掌声过后,问题依旧存在。
路明非深吸一口气,转向了路鸣泽和零:
“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知道,这场谈话不会轻松,但他也清楚,这是他们必须面对的现实。
只有解开彼此的心结,他们才能真正的释怀,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路鸣泽和零相视一眼,然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他们知道,这场谈话是迟早要来的,而他们也已经做好了准备。
于是,在这个华丽的客厅中,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开始了他们漫长而艰难的谈话。
路明非眉头紧锁,凝视着路鸣泽,声音中带着急迫与困惑:
“老弟啊,咱俩是天生就是一体双魂的吗?
这种情况有解决办法吗?”
尽管他如此问,心中却隐约有了答案——他们并非天生如此。
否则,路鸣泽怎可能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与零发展到相爱的地步。
路鸣泽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深邃,仿佛要穿越回那遥远的过去:
“其实不是天生一体双魂。”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沧桑感,仿佛这句话承载了太多的故事与回忆。
“嗯?”路明非疑惑地挑起一边眉毛,等待着路鸣泽的解释。
“我原本是有自己的身躯的。”
路鸣泽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仿佛重若千斤,
“但是,却被你的父亲用一柄长枪封锁住了。”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有痛苦,有怨恨,也有无奈。
路明非震惊之余,更多的是愤怒与不解。
但此刻,他更关心的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那么你原本的身躯在哪里?
我们去把它找回来。”
他的声音坚定而果断,仿佛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困难的准备。
对于父亲的行为,路明非并没有太多的情感波动。
或许是因为他与父亲的关系并不亲密,或许是因为他现在更关心的是如何解决眼前的问题。
无论如何,他都愿意为了路鸣泽和零的未来而努力。
路鸣泽轻轻一笑,带着几分无奈与洒脱:
“那具身体在北极,不过已经没必要去取回了。
我已经不再想要那副被人类各种实验摧残过的身躯了。”
路明非瞪大了眼睛,不解地问道:
“你有洁癖还是咋滴?”
“对啊,我有洁癖。”
路鸣泽戏谑地回应,
“那身体已经没有要回来的必要了,它早已不再是我记忆中的样子。”
路明非皱了皱眉头,坚决地说:
“不行,你必须从我的身体里搬出去。
以后这具身体就不租给你了。”
他幽默地将自己的身体比喻成一栋房子,而路鸣泽则是那位租客。
路鸣泽无奈地耸了耸肩:
“那我也没有别的身体可用啊。”
两兄弟陷入了僵持,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紧张。
就在这时,钟离走了过来,他优雅地开口了:
“这样好了,我来帮你创造一副新的躯体。
这样你们兄弟两个以后就可以各自独立了。”
路明非惊讶地看着钟离:
“这样也可以?”
钟离微笑着点了点头:
“当然可以。
那维莱特和芙宁娜的身体就是我造的。
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帮你为路鸣泽创造一具新的身体。”
“哇咔咔!”
路明非兴奋地叫了起来,这个提议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他看向路鸣泽,眼中闪烁着期待与询问。
路鸣泽也露出了欣喜的神色,他向钟离投去感激的目光:
“谢谢你,钟离。
如果真的有这样一具身体,我愿意尝试。”
钟离微笑着看着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两兄弟各自独立、相互扶持的美好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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