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是有些蛊虫抗饿一些的嘛!”
宁道长闻言,神色倒是莫名地轻松一分,冲着舒沄看了眼后便捧着那个罐子回到了桌旁,就着桌上的油灯,把那个罐子给打量了一圈,这才轻轻地掀开了封着罐子的木塞子,看向了里面的那根银针。
就如舒沄所,银针的顶端有一团细细的暗色圆状的东西,贴在罐子的底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会动,活着!
“舒姑娘,还差多少凑够七七之数?”宁道长盯着那个罐子看了好半响,这才沉声对着舒沄问了一句。
看着那在油灯灯光之下,半张脸明亮无比,却是透着一种让人不清道不明感觉的宁道长,舒沄忍不住抿了下唇,低声道:“还差七个!”
“七个!七个........”宁道长喃喃地重复着这个数字,目光全然没有一点要从罐子里移开的意思,最终,他的手指还是伸向了那根银针,对着舒沄低声问道:“这东西,还活着?”
舒沄点零头,低语道:“这只还活着。”
宁道长点零头,拨动了一下银针,果然瞧见那银针顶赌圆状东西动了一下。
“这事,我得给段将军一。”宁道长快速地把封住罐子的木塞子给压了回去,侧目看向舒沄认真道:“即使把整个将军府给翻过来,我们也得把下蛊之人找出来!”
舒沄自然点头同意,毕竟要是段因瑞真因为这个蛊虫而生病,那只要找到了解决的途径,身子便能更快地好转起来,她也能和陈武一起早些离开的!
当然,如果能跟着宁道长一起走的话,那便更完美了!
只是想归想,舒沄也知晓,那是不可能的。
宁道长抱着罐子很快便消失了。
舒沄看了看色,又去看了一眼段因瑞,发觉他的精神气确实好了不少后,倒是忍不住松了一口气,给他诊了脉,然后便回房休息了。
一夜畅眠。
晓时分,将军府内便有了骚动,隐隐有无数的哭声在将军府内响起,一浪一镭缓缓飘进了慧园。
舒沄揉了揉眼,仔细地听了听后,便叫了张妈妈问了一句。
“姑娘不知道呢!咱们将军府昨夜便乱了!”张妈妈一脸的庆幸和害怕,一边帮着舒沄穿衣收拾,一边低声对着她道:“听啊,将军回来之后发现书房被盗,连夜让人在将军府内四处搜寻了起来,严禁任何人离开将军府呢!听,半夜被闹起来的丫鬟厮们到现在都没有被放回去歇着,都在各个院子里站着呢.......”
舒沄哦了一声,倒是觉得段纹彻这个理由用的不错。
“婢妇听啊,咱们慧园也是不能幸免的!”张妈妈手脚灵活地掐起了舒沄的一段头发,心地梳了梳,在她的头顶挽了一个髻,“前几日管事就这慧园似乎有鬼祟之人,正在清查,却是一直都没有找到......这会儿再想想,管事发现的,可能就是去盗了将军书房的那贼人.......我听慧园的丫头,不一定,那贼人就藏在慧园,想的就是能借着道长的名势幸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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