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只是,她还小,不足6岁,实在不愿意……”
“哈哈哈,你还当真了?”秦采茵笑了起来,“我只是真心喜欢她而已,况且就算你愿意,恐怕飞远也不干。我要是把他的掌上明珠带走了,他还不一路追会京兆去?”说完毫不掩饰的大笑起来。
三娘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嫁人?她这一世都不愿意去想。
“虽说京城比京兆太平很多,但是我听你大哥素衡说过,飞远现在在帮大将军做事,这恐怕日后……”秦采茵一改笑脸,神色颇为肃穆。
“是的,飞远也正为此事苦恼。”杨素晓毫不掩饰自己的担心。
“父亲说了,如果不太平,可回家去,凭借杨家数百年威望、我秦家全国的通路,可保你们一家无忧。”秦采茵握着杨素晓的手郑重的说道。
原来这里可能才是正题,才是外家来京城的目的。三娘笔下不停,却心下暗衬。
“有劳父亲和嫂嫂费心了。”杨素晓的眼泪又开始打转,多少人这样的情形避之不及,亲人终归是亲人,最艰难的时候总是在身后。“只是,不知道飞远如何打算。况且听说大将军手段狠辣,狄公远离陈州之后还是没有逃开大将军的手掌。我们不想拖累你们……”说完呜咽起来。
“哪里的话!”秦采茵一脸的坚定,“我秦家虽然是医药商贾之家,入不得你们文人之眼,但是越是商人,越是重信义、讲情谊,岂有害怕什么拖累不拖累之理?况且,我家有通路、有分铺,南北通达,想要做个事情也不在话下。小妹大可放心。”说道最后,秦采茵将杨素晓的手重重的握着,以表坚定之心。
三娘停下来,朝她们二人看去,烛火将这个舅母的侧影印在墙上,灼灼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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