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陈飞远的灯灭了,赵仲针知道他是在赶自己离开。
再回头看看那些跟着他的人,便稍稍有些安心——原来陈先生是怕被那些人多有话柄。
于是他又往静楠房间的方向走去,快走到的时候,看到静楠房间的灯也忽然暗了。
脚下一滞,赵仲针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望着黑漆漆的院子、黑漆漆的房间,心下烦闷,便转身往小院中间的亭子走去。
身后,隐隐约约的还跟着刚刚的那几个人。
赵仲针一身墨蓝色袍子,上面同色的缠金线绣着远远的山水树木,腰上系着一条玲珑嵌宝玉环绦,头戴一顶缠金丝宝玉小冠,披着一件赭红色狐狸毛内衬大氅,一身华贵的站在小亭子里。
这个少年,表情黯然,日渐刚毅的眉眼,已然脱去了孩童时的青涩,再也不是那个护城河边叛逆丢石头的纨绔儿郎了。
这一身锦衣华服,衬托的他更多了几分雍容与深沉。这几年,他一直帮着父亲和官家做事,见到了天家的无情、见到了父母的野心、见到了亲人的叛离、也见到了许许多多世人的险恶与狡诈。
有寒风吹过,吹起大氅的衣角,猎猎作响。十五岁的少年孤身一人坐在亭子里,没有月色、没有灯火,高高的围墙外远远的闪过一些热闹的色彩。
他有些黯然的坐在亭子里,黑黑的院子里,一个苍凉的背影独自坐着,一切都寂静的可怕。
“你怎么在这里?”突然身后响起一个脆生生的声音。
赵仲针连忙起身回头看去,只见三娘松松的挽着头发,穿着一件看不太清颜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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