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带着她们来;一切也都顺理成章的羞辱着三娘,虽然三娘肯定猜到是自己带她们来的,但那又怎样,高焕她们明明很开心的。
可是为什么一会之间一切都不一样了?自己怎么就变成那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人了?明明一切都不是自己的主意、也不是自己的主谋,这下反倒都成了自己的不是。于是看向三娘的眼神迷惑中带着怨毒。
看到三娘依然悠然自得的下着棋,陈静婉轻轻一跺脚,追着高焕她们众人离去的方向而去。
看着这一出闹剧这样结束了,三娘微微笑了起来,觉得心情特别好。好像头顶那些石榴花骨朵都红了好几个,马上就要开放的样子。
前面的大殿上,虽然未过丧期还不能大肆庆祝,但是新帝登基后的这第一次节气聚会还是显得格外隆重。赵曙带领众官员祭祀、簪艾、喝雄黄酒,并在各地开办施粥等救济点,是以天下同沐皇恩浩荡。
只是,席间众大臣都过的胆战心惊,太后和官家之间仍然剑拔弩张,任谁都能感受到朝堂上的紧张气氛。
欢喜也好、紧张也罢,这一切并没有传到小院里,三娘用过了午膳,坐在窗边绣荷包。她思量着一时半会估计也不能出去了,于是就着端午的祥瑞,准备做个荷包,装些驱虫的香料——雄黄、艾草什么的,因着没有什么材料,就配了一点自己晒干的竹叶、干花、松木等。
三娘专心的在一块不大的深绿色料子上绣着五彩的五福图案,其中的蝎子被绣的活灵活现。她还思考着一会找宫女多要一些五彩的线,做个五色绦子,也好配着吉祥。
五月的天,终究还是热起来了,这样的午后绣着花,捏针的手还是会沁着汗。三娘把手抬起来,轻轻的甩了甩,忽然看到院子中间站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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