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李宪盯着的延州城果然有了动静。一大支以“山野集训”为由出去的官兵将士部队,浩浩荡荡的从延州城外一座山上下来,回到军营。
这一支队伍,看起来比留守在军营里的更加骁勇善战。个个人高马大、眼神敏锐、铠甲精良,连武器都闪着银光。整个行军过程看起来训练有素、令行禁止、戒备森严。显然是部队的精锐。把偌大一支精良的部队精英,在未经朝廷允许的情况下拖去城外,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要么就是私下集训,要么就是做什么秘密之事。
李宪和魏懋都非常钦佩司傲,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做这件事。想来延州上下官员也应是一丘之貉。不然,怎么没有人约束或者干涉,亦或者上报朝廷?因此他们觉得延州的问题不仅仅在军队,而是应该知州衙门都参与了司傲所进行的事情。
李宪这边顺利,但魏懋那边却不顺。两日来,他带着几个人在城西一寸一寸的搜索,都没有三娘的半点消息;他安排的另几个人一路往西,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商队,包括货物都开箱彻查,也丝毫没有消息。魏懋的心越来越着急,发疯一般四处寻找。
蔡京那边也一如既往,嵬名山一直打着太极,似乎在等什么,又似乎很无所谓。不过关于种谔,他却有了新的认识。种谔对于绥州的治理、投降百姓的安抚、甚至是投降军队的整改和整治都十分有成效。以至于那些归顺的大夏子民都心悦诚服,对种谔感恩戴德,甚至是劝说自己临近的亲朋好友也早日归顺。
只是,对于他为什么私自发兵,却也没有人有任何信息。包括嵬名夷山,谈到这个话题的时候都略带闪躲。
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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