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想用她大夏的兵,没问题。想要把她的兵吞下去,也要看看怕不怕被咬在脖颈上。
她依旧笑着看着沛王的神色变幻、看着韦忠的微笑,挑了下眉:“看来韦将军是志在必得了。你们可是忘了与那杨家娘子一起的人?他们可曾探到风声?”
韦忠不以为然的说着:“那蔡京是个有心思的,可是被我安排嵬名山困在绥州。至于魏懋,现在还在往大夏方向找那小娘子。他们三人,目前没有人发现延州的事,甚至说都没关注到。”
梁后眼睛转了一下:“不是还有个男子与杨家娘子一起?”她想到上次看到三娘的时候,三娘与一个高大的男人走在一起。
韦忠哈哈的笑起来:“哈哈哈哈,那是个内官,就是个阉人,天天在官家面前端茶递水的,都没出过皇宫,何惧之有?”沛王也轻笑着,显然没有把内官放在眼里。
梁后轻轻皱眉,回忆着那天匆匆一瞥的情形,那个男子,哦不,内官,看起来不像普通内官那般羸弱谄媚,似乎带有一些侍卫的气度。“他身形看起来好像身手不错的样子。”
韦忠回答说着:“嗯,据说会些拳脚功夫,不过嘛,哈哈哈哈,一个阉人而已。会拳脚也终是惘然。他都没见过打仗,难道还怕他看出什么门道?他不要绣花才好。哈哈哈哈……”他的不屑一顾满满的写在脸上。
梁后心里轻呲一声,面上却不改笑容,不过她也不想过多的纠缠这个话题:“韦将军安排妥当就好。”
沛王这个时候略略带着些焦急的说:“我们现在把明天的方案再推演一遍如何?”韦忠点头称是,叫来几个自己身边参与活动的军官。梁后也点点头,叫人铺开延州城舆图,并叫来几人一起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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