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从没把小时经历的阴暗,带到商场上,宁宁,你的男人是一身正气的,家世的矜贵刻在他骨子里,他配得上你。
假若他要不择手段,他也绝不止今天呼风唤雨的地位,会更高。”
婆婆笑笑。
温宁却猛地一怔,婆婆作为最了解他的人,说他一身正气,不屑不择手段。
昨天,他说不吃严老的人血馒头,自动放弃竞标地皮,傲骨与修养也震惊到了她的。
如此一个矜贵无双的男人,当年他白手起家,真的狠毒掠夺过莫家吗?
温宁在心里,突然反问自己。
她神经紧绷,不由问,“妈妈,他经商这些年就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吗?”
“从来没有,甚至在他最困难时,也是踏踏实实走过来的。”
婆婆笃定,骄傲地笑,“所以宁宁,这样的男人你不能放弃他。”
老人牵着她走向沙发,笑里语气沉重,“若说他有个最恨之人,就是他的弟弟,抢走了他的一切,妈虽不问世事,也听说你才貌双全,你应该站在他身边,别再让他一个人单打独斗。”
她将温宁的小手,轻轻放在男人的肩上。
像是有所感觉,厉北琛一把握住,他因酒气熏天的醉眸,深邃的要将她吞噬殆尽。
他醉意嘟囔,“少奶奶……我生病了,你知不知道?”
嗓音沉哑的令人心碎,鼻音那么重,脸廓又泛着红色。
温宁再也不忍心,碰了碰他的额头,滚烫不已。
冬妈不忍心的劝道,“病来如山倒,先生又不肯吃药,少奶奶,你哄哄他上楼休息吧!”
温宁黯然心软,到底跟着冬妈搀扶他上楼。
卧室里,高大的男人瘫倒在床上,温宁取了温度计放在他腋下,他扭着不移,眉头紧皱。
呼出的浊气能烧焦人。
肯定上四十度了。
温宁无奈地低头按着他,面具经过摩擦滑落,露出了他惊人的俊颜。
他是厉北琛,婆婆说他经商从来没有不择手段……
温宁看着这个卓绝的男人,想起那一次,他拼命救了她。
难道那也是假的吗?是他城府极深在做戏吗?
温宁不信,回想这五个月与他真实相处,他矜贵有礼,性情不定,可她感觉不出是个坏人。
但舅舅嘴里,他却是个坏透了的人,掠夺者,买凶杀人。
到底哪里出了错?
还有一点,如果他当年谋害了外公和妈妈。
为什么现在舅舅和她害得他公司竞标失败,他仍然好像无所察觉?
依然把她要分手的理由归结给黎向晚!
温宁的心头猛跳起来,有没有可能,舅舅弄错了人?
可是那半片碎面具……
“唔……”她想的太入神,没料到男人突然睁开了眼。
他依然是谜离的。
厉北琛看到头顶娇柔的女人,猛地把她拉向胸膛,张嘴就狠狠吻她,这个吻是霸道凶狠又忧伤激烈的。
温宁被酒气堵的不能呼吸,心口打碎了五味瓶。
她推开他。
男人狭眸宛如沉潭,紧紧将她溺毙,“不能吗?已经疏离我到这个地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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