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科院。
一间充满历史厚重感的办公室。
秦欢第一次亲眼见到“两弹一星”获得者，跟新入伍的大头兵见到将军一样，略微有些拘谨。
而且，这将军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对劲。
整个办公室就他们两个人，时间短了还好说，随着静谧慢慢迁延，秦欢有些无所适从。
最终，秦欢清了清嗓子，试图打开话题，说道：“周院长，您别这样看我，有事您说话。”
周院长“哦”了一声，缓缓放下手中的材料。
“我长你一辈，叫你小秦，可以吧？”
“当然可以，周院长这么称呼我，是我的荣幸。”
“小秦，茶叶、热水都在柜子上，要喝的话自己泡。”
秦欢回头看了眼，直接起身提着暖水瓶给周院长放在桌子上的茶杯填满热水。
周院长虚扶着茶杯把手，等到秦欢倒完以后，端起来吹了吹上面的热气，笑着问道：“你在港岛的公司从事什么行业？”
秦欢放下热水壶后回到原座位上坐下。
沉吟一下后说道：“很杂，总体来说就是服务业。”
周院长像是来了兴趣一样，笑道：“说说。”
秦欢“如实”说出。
代客泊车，算是服务业吧？
安保公司当保安，算是服务业吧？
市场管理、维持秩序，也算是服务业吧？
酒店、夜总会，这总的来说还是服务业吧？
秦欢越是这样说，周院长的笑意越明显。
先不说今早送来的关于秦欢的材料就放在他的抽屉里。
就算没有这些材料，他这大半辈子走过的桥比秦欢走过的路还要多，也能根据秦欢描述的东西猜到秦欢到底是干什么的。
看破不说破。
再说，上面已经拍板了，他叫秦欢过来，也只是接着有人告状的由头想见见秦欢这个人。
当然，这里面，那两千万的面子占多少谁也不知道。
“为什么想着入股新科技发展公司呢？况且，你在港岛可以更方便接触到外面更加先进的计算机公司，小秦，你说这是不是舍本求末？”
“周院长，哪是本，哪是末？”
周院嘴角噙笑反问道：“你觉得呢？”
秦欢坐直身子，正色道：“我跟您一样，都是炎黄子孙，国就是我的本，960万平方公里就是我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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