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李二娃惊恐的连忙摆手:“谢谢,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李二娃连忙去后面的房间拿来扫帚和拖把,将地面打扫的干干净净。
然后又去了厨房,一手拿着抹布,一手提着半只烟熏好的猪脑袋,他像献宝一般将猪脑袋递给了张三金:“来道士仙人,这是我李二娃子的小小心意。”
张三金看出来对方的惊慌与恐惧,他接过那半个猪脑袋,然后点头道谢:“谢谢,那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李二娃听到他们要走,才放下了心来:“要不我送送你们。”
张三金委婉的拒绝到:“不用了,等会会有人来你们村口接我们,不用送了。”
李二娃也连忙回道:“好吧,好吧,那道士仙人你们几位,一路注意安全。”
张三金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带着几人连忙离开了。
李二娃媳妇将那吓的尿了裤裆的老太太送回了家,然后就回去了。
老太太看着自己的闺女,一直躲在橱柜里,嘴里不断呢喃有鬼,像被吓到失了魂一样呆傻。
老太太连忙从家里的木箱里翻出了一个红布口袋,径直的向着村子边上的一户人家跑去。
另一边,张三金问手里提着猪头肉的徐天:“你还没联系上他们吗?”
徐天摇了摇头:“联系上了,倒是要让我们等两天,他们那边派人来接我们,得花点时间。”
张三金点了点头,然后看向这个村子:“我们倒是回不到村子里去了,找个附近不要了的山洞或者瓦房住一晚吧。”
水生愤愤不平:“小爷我帮了他们,他们倒还怕上了!”
张三金也只有平静的回复这水生:“人对未知的力量,如果可以利用,那便是好的,如果不受他们所控制,那你再厉害,都是异类。”
张三金背着的不九,默默侧过头去,轻叹一口气,毕竟好不容易喝上了稀米饭而且有肉吃。
不说要待多久,但没想到这么快,这样的好日子就和他挥手告别。
几人在山里走着,直到找到了一个破旧的老平房。
大雪纷飞,寒风呼啸,一座破旧的老平房矗立在风雪之中。
屋顶上的瓦片已经残缺不全,露出一个个黑咕隆咚的洞口,仿佛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屋檐下挂着长长的冰凌,闪烁着寒光,宛如一把把利剑,随时准备着刺破这寒冷的冬夜。
窗户上的玻璃已经所剩无几,只剩下几块破旧的玻璃碎片,随风发出“吱吱”的响声。
雪花从破碎的窗户飘进屋内,落在一堆堆杂物上,杂物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尘,仿佛是这座老平房无言的诉说。
房门半开着,门板上布满了裂痕,仿佛是一张老人的脸,充满了沧桑。
门前的台阶已经被雪覆盖,一片洁白,与破旧的老平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走进屋内,一股陈旧的气味扑鼻而来,让张三金不禁皱起眉头。
屋内的光线昏暗,只有一盏摇曳的灯光在寒冷的空气中闪烁。
墙壁上裂开的裂缝,像是一只张开的大口,仿佛在诉说着这座老平房的悲惨命运。
这座破旧的老平房,经历了岁月的洗礼,承受了风雪的摧残,却依然屹立在寒风中。
它像一位坚韧的老人,虽然身体已经破旧不堪,但依然顽强地生活着,见证着岁月的变迁,诉说着历史的沧桑。
石榴看着这样的屋子,心里虽然不喜欢,但还是安慰道:“总比没有住处好!至少在净土宗接我们前,有一个住处。”
几人将屋子里收拾了一下,弄出来一处可以休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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