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异能等级肯定不会太低。”谢怀瑜也看到了那个为他们送东西的丧尸，听话得让人都分不清是不是丧尸，但是身上的那股腐烂的味道，只要是近距离杀过丧尸的，都不会认错。
“他一直在我们身边，知道我们见过顾瑶琴他们队伍的人，所以才故意用那只丧尸来给我们送东西。他这样做是为了回答我，他确实一直都在我们周围观察着我们，对我们之间的事情了如指掌。”顾兰筝沉吟过后，一脸肃色地说道，“之前冲向我的那只丧尸也是，虽然本能想攻击我，但是江止应该限制了它的行动，让它没能按照本能继续攻击我。”
“既然是他一直在我们附近，还是精神异能，上次就他用异能让我们失去意识。但是他这么做……是因为顾瑶琴吗？”莫砚的手在放在腿上，微微屈起手指，眼中带着若有所思，“当时我就觉得那种剧烈的眩晕感来得太过突然，以前以为是精神丧尸的反扑。后来我观察了一下，顾瑶琴那个队伍的人格外狼狈，如果他们一直在那个商场里。即使精神丧尸死了，普通丧尸失去了它的控制，那么也会凭借本能去攻击最近的活人。顾瑶琴他们在附近，肯定是首选的攻击目标。”
“也就是说，当时江止他并不想让顾瑶琴因此死亡，也不希望她变成丧尸。”顾兰筝的手指点了点桌面，垂下眼帘，缓慢地说着，“之前我和他的对话里，他似乎对顾瑶琴逐渐失去了兴趣。我是重生的，那顾瑶琴能够得到他的关注，大概是因为她身上的那个类似空间的东西。”
“类似空间的东西？”其他人的动作都顿了一下。
顾兰筝沉吟了一下，把顾瑶琴身上那个奇怪的空间简要地说了一下，包括泉水和自己的异能激活。
“也就是说，里面就像一个小世界一样，有水也有树木？”莫砚沉吟了一下，说道，“听起来就像是一个生物空间。”
“我也这么认为，就像把一个小世界压缩在这个空间里。”谢怀瑜看了一眼顾兰筝，另一只手在桌子底下拉住她的手，说道，“这种生物空间，比起江止的那个空间，似乎要技术高出一节。”
“顾瑶琴那个空间，应该不是江止他们能够发明的。”顾兰筝回握他的手，说道，“更有可能是，他早就发现了那个东西的存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出手提前拿到那样东西进行研究，反而是一直观察着带着它的顾瑶琴。除非，他知道那样东西，必须待在顾瑶琴身上。”
“按你刚刚的说法，末世开始后，顾瑶琴才有不一样的地方的，也有可能是，那样东西的使用是有时间限制的，只有末世开始，才能够开启使用。”谢怀瑜说道，“在这之前，很可能那样东西就是关闭的状态，再加上他意识到东西的使用者是有限制的。所以江止才一直没有拿走它，而是放在顾瑶琴身上持续观察着。”
其他人都认同地点点头，顾兰筝回忆着顾瑶琴身上的情况，然后感觉手上被捏了捏，一下回了神。
“我已经让人去打听收集顾瑶琴的信息了，这几天应该会有消息。”谢怀瑜侧过头看着她，眼神里有些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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