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当着大家的面不好发作,只得先稳下怒火让人去请老夫人和大哥出来。
一盏好茶喝完,老夫人和苏谨儿的大伯苏胜源刚好来到大厅,两厢见过之后两人郑重的拜见了两人,苏老夫人看着下头两人的样子连声道好。
苏家是东陵国的首富,掌握着整个东陵国的经济命脉,从衣食到住行,无不囊括,而苏老夫人则是苏家真正的掌权人。
家中一切大小事务、商铺里的一切运作、和某些商户的合作,都必须经过她的同意。
苏老夫人的一句话,可以让东陵国所有的商户抖三抖。
苏胜源则是苏老夫人的大儿子,与苏谨儿的父亲苏诗源是同胞兄弟,和苏诗源有几分相像。
他今年四十多岁,微微有些发福,长得是慈眉善目、和蔼可亲,但和他相处过的人都知道,那只是表面现象。
和苏诗源有所不同的是,苏胜源是一个商业奇才,在商场上,更是个说一不二、心狠手辣的主,要不然,苏家也不可能保持着东陵国首富的地位。
苏老夫人侧头吩咐丫头们备礼物,多是贵重的首饰和料子,当看到那尊羊脂玉做成的佛像时,苏真儿和苏诗源都是一惊。
苏诗源对苏老夫人说:“娘,这个太贵重了,这还是爹不远万里寻来保佑您身子安泰的啊。如今怎么就……”
苏老夫人一听,立刻伸手摩擦着佛像:“不错,这是谨儿的爷爷送给老身保平安的,可如今啊,谨儿出嫁了,她爷爷也该保佑她平平安安的。再者说我这一把老骨头,有你们陪着说笑,不拘着这个玩意,拿着吧。”
苏谨儿伸手接过感觉沉甸甸的,郑重叩一下头谢过苏老夫人,又听大伯苏胜源说:“娘,你真是把这个孩子疼到心里去。”
一阵寒暄之后,老夫人起身想带苏谨儿回房,苏真儿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姐姐许久未归,可否陪妹妹先去花园说说话,祖母您看借一会儿可使得?”
苏老夫人脸上明显的不悦,苏诗源看见苏真儿这样气的不知如何是好,但是苏真儿知道苏诗源这个人,当着端木天佑的面,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生气的。
未等老夫人和苏诗源开口,苏谨儿状做亲昵的上前一步走近苏真儿说:“是啊,许久未归该“好好”与妹妹谈谈心才是,那一会谨儿儿在与老夫人说话吧。”
苏老夫人这才点点头,搭着苏胜源的手往内室走去。
花园里,苏真儿打量着对面衣着光鲜的苏谨儿。
她是嫡女,此刻又是六王爷正妃,名列已然皇族之中,自己是庶女,虽然刘雪琴还算得宠,但还不是要嫁给太子做侧妃都不被允许,凭什么一切好事都是她苏谨儿的。
苏谨儿先开口:“怎么?本王妃还没恭喜妹妹,终于出来了,就这么急巴巴的找我了?”
她上前一步站在苏真儿面前,这么不起眼的动作让苏真儿下意识的退了一步,鼓起勇气把脊背挺的直直的,声大了三分:“怎么?我出来了你很不开心吧?我可是太子爷亲自救出来的人,他日太子还要娶我作侧妃。”
说这些话的时候,苏真儿的眸中不乏得意和炫耀的意味,只是苏谨儿一听不由笑起来:“你别逗我笑了吧,若是爹爹同意了,你堂堂未来太子侧妃会需要穿着下人的衣服,还需要爹爹帮你掩饰你身子病了吗?”
苏谨儿在她身边踱步,每一步都能闻见凌城里数一数二的脂粉铺千金难买的脂粉香,衣料的纹样都是金线织就,亦步亦趋间从皓腕滑下来的翠玉镯子,不消多看就知道水头极好。
再看看自己上下,一副下人的衣裳,真是一个强烈的对比。
看到这里,苏真儿眼睛都嫉妒的红了半圈。
只是刚才的话又不好反驳,只得说一句:“病不病的与你什么干系?”
“这干系倒是没有,只是别打着太子的名头,指不定哪日母后心情不佳惦记起你,你一个人不打紧,连累了苏府可不好啊。”
苏真儿被噎的半晌无话,后头的小厮们却带着两个魁梧有力的嬷嬷来:“王妃,老夫人说让您紧着回去呢,想必是有事要说。”
苏谨儿嗯了一声,睨了苏真儿一眼拂袖随着一个丫头往正厅走,而苏真儿要追赶的时候,却被两个魁梧的婆子架住,也不管她的骂骂咧咧,只带回到刘雪琴那,并守在附近。
苏谨儿回想着刚才的事觉得好笑,摇摇头进了大厅,苏老夫人连忙拉着苏谨儿就往屋里去。
那一副情急的样子,就好像有什么要紧的事要跟她说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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