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
他这话问出口，周围的弟子们不约而同竖起了耳朵，悄悄往他们这靠了靠，打算听听劲爆八卦。
先不说为什么这家伙对她有这种错误认知，那家伙？那家伙是谁？
好像在剑阁可以称为传说的，就只有凌岳师叔了吧？
这家伙什么身份，可以不尊称对方？
洛央不动声色打量他一番，没看出什么不对，随即摇了摇头：“我不想成为传说，我只想踏踏实实修行而已。”
“啊哈，原来是这样，好吧。”封越摊了摊手，又问：“那你现在修行的怎么样了？听说你之前是掉进剑阁的秘境里了，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收获？”
“除了苍月蛛，这条蛇也是里面带出来的吧？能有这种实力，你一定很强，但是为什么感觉你的修为没有任何突破，还是筑基期？”
封越的视线在她身上来回扫视，似乎想找出缘由：“要么你其实完全没突破，不过那是不可能的，要么……”
“你带了能遮掩修为的法器？”
“不用这样吧，大家都是一个宗门的，你要是突破了没必要藏着掖着吧？”封越笑着，视线一直紧锁在洛央肩颈上的黑蛇身上。
“我没突破。”洛央平淡地回答。
虽然这家伙似乎一开始就有点针对性地在问她问题，但是很奇怪，洛央从他身上感觉不到恶意，这家伙似乎不是故意的。
非要说的话，大概是说话比较直？
有种说话不过大脑的脑干缺失的美。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洛央眼里已经成了没脑子的家伙，封越还在饶有兴趣地盯着黑蛇看，似乎是想从它身上找到点什么端倪。
黑蛇让他看的有点烦躁，尾巴小幅度地拍打起来，似乎是很不满对方的注视。
洛央注意到了它的焦躁，为了待会学堂里不出现流血事件，她只能安抚性地摸了摸它的蛇身，试图让他冷静一会。
这招非常有效，黑蛇马上就不拍尾巴了，取之而代的是欢喜地收缩了身体，把洛央的脖子缠得更紧了一点，但并不勒人。
洛央：“……”
随便吧，累了。
“对了，我还没问，你给这小家伙起名字了吗？”封越满脸笑容地问。
这可问到洛央了，因为她还是没想好叫他什么。
“你叫谁小家伙，想死是不是？”不过没等她反应过来，黑蛇就很愤怒地发问，立起上身做出攻击姿势。
“不好意思冒犯了，我不是故意的。”封越笑着道歉，也不知道是他故意的，还是他本来看着就很轻佻，看着没有什么诚意。
“你！”没等他发作，门外突然走进一个人，一看到他，嘈杂的学堂立刻安静下来，弟子们纷纷行礼：“三长老好。”
三长老？那不是顾飞羽的师父吗？
也不知道这么些天顾飞羽的身体怎么样了，不会还躺在百草园吧？
洛央顿时有点担心，赶紧朝台上看去，明衍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让大家免礼后，就准备开始上课了：“各位好，请就座吧，我们马上开始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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