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的便跑去找府医,剩下的其余人连忙跑了进来“世子,您没事吧”。
“没事,先把他扶进屋内,等府医来了给他看看,好生照顾着”。
侍卫很快就把府医请来了,看着府医给他清理了完伤口,然后上完药包扎好,纳兰夕才开口说道:“庆儿最近先歇着吧,待伤好了之后再出去”。纳兰夕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起身离开。
纳兰夕出了风临苑,看了看方向,抬步往北院走去,走到一处偏僻之地停下了脚步“铃兰公子何时学会了这做贼的本事”。
“呵呵~你怎知是我”?月寒昭从旁边的树林一脸笑意的走了出来。
纳兰夕一脸冰冷的问道:“不知铃兰公子此举意欲何为?你知不知你这一下耽误了我多大的事”。
“啊……我不知道啊,我就是想打他一下替你出气”。
纳兰夕眉头蹙起,张了张口却没说出任何话语,只是疏离的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开了,弄的月寒昭一脸懵的愣在原地。
轻云随着哲宇一路来到军营,哲宇派人去把夜白喊了出来,当二人视线相撞的那一刻,轻云已经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如今虽然样貌有所变化,但还是依稀能看出当初的样子“哥……是你吗?我是轻云啊”。
“妹妹,是哥,哥还活着,这些年哥一直在找你,可是都了无音讯,你这么多年去了哪里?为何会与哲宇在一起”。
夜白激动的上前抓着轻云的手,喋喋不休的问了一大堆问题。
“哥,当年我被人拐走之后,半路被师兄救了,然后把我送到了芜谷,这些年我一直随着师父在芜谷生活,三个月前才出谷的,至于他,是师兄让哲宇带我来的”。
夜白微微一愣,能指使哲宇的除了世子便是晨阳王,试探性的开口问道:“妹妹,你口中的师兄难道是世子”?
“嗯嗯,要不是师兄,现在我是生是死犹未可知,哥,你既然在逸安王麾下做事,你为何要给师兄下毒啊”?
夜白声音立刻提高了八度“我什么时候给他下毒了,妹妹这话从何说起”。
“这个不是你托人给晨阳王,让他带给师兄的吗”?轻云把钟离念给她的荷包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我闲的没事干送世子个荷包,我是活够了吗?没事去招惹晨阳王那个大醋坛子”。
夜白接过荷包看了一眼,放在鼻下闻了闻“轻微的毒,不足以致命,不过可以囤积,世子可有异样”?
“世子没中毒,晨阳王中毒了,而且皇上也知道了,哥,你还是想想该怎么解释吧,毕竟是以你的名义送去的”。
“这些年是王爷给了我庇护之所,还让我在军中任职,我怎么会恩将仇报”!夜白现在是六神无主,一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轻云无奈的叹了口气“哥,要不你随我去王府,好好与师兄解释一下,师兄不是不讲理的人”。
“可是军营有规定,不能私自离营,我书信一封,你先带回去给世子看看,顺便与世子说一声,召我回趟王府”。
“好吧,现下只能如此了”。
过了片刻,轻云拿着夜白书写好的书信,随着哲宇离开了军营。
纳兰夕看了轻云带回来的书信,不由得笑了,他也不相信是夜白害他,事实证明他没有信错他。
“哲宇,去把夜字营的人都给我暗中排查一遍,找出来直接解决了”。
“是,世子”。哲宇随即出去,带上人出了桃语苑。
第二日一早,纳兰夕就早早的起床,收拾妥当后带着子寒往城门而去。
因为钟离念不在,这迎接使臣的重任便落在了他身上,随行的有靖渊王,还有刚大病初愈的苏宁珂,司南玉则是带着禁军护送使者进宫。
看着城门外那长长的队伍从远处缓缓而来,几人神色各异,心里也是各有思量。只有纳兰夕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车队很快便来到城门口,纳兰夕率先开口“崔将军,又见面了”。
崔明赫赶紧下马上前行礼“末将,参见王君”。
“崔将军不必多礼,皇上已经在宫中备好宴席,我们还是先进宫吧”。
“是,一切听从王君安排”。
纳兰夕率先调转马头,其余人打马随后,长长的队伍在纳兰夕的引领和司南玉等禁军的护送下,缓缓往宫门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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