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攻还是失败了。
虽然忍一直微笑着说不可以，但是对于攻来说，这是一次彻彻底底的大失败。
他就算是喜欢以前的女孩，也不如现在这样如此的喜欢忍。
“我真，我真的，我真的很，我真的很喜欢，我真的很喜欢你。”
攻把头埋进了自己的怀里面，只是这个时候，房间里开始动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连个机会都不给我呢。”
“我要杀了你。”
忍这个时候有些感到害怕，他觉得攻已经有些不正常了。
“攻，你先冷静一下，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这个时候，攻抬起了头，他看到，他看到攻的脸变得扭曲。
攻的脸上突然冒起了很多的脸，很多的眼睛，很多的嘴巴。
他们一直在喊着一件事情。
“要和我签订契约吗。”
“要和我签订契约吗。”
“只要给我一秒钟就好。”
当外面一片祥和的时候，里面正经历着人类最黑暗的一面。
“攻，你，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快醒醒。”
人的一秒可能只是在转瞬之间，一个字，一个动作，甚至不只是一秒的时间。
但是人类的贪婪是无止境的。
为了以防万一，攻和无数冤魂签订了契约，特别是站在圣安大学的门口，他突然发现，这里到处都是冤魂，而且是怨气很多的冤魂。只不过他们的要价不只是一秒，是一年。
“怎么，难道每个地方的价格不一样吗。”
“哈哈，当然不一样，而且我们能够完成的事情也是不一样的。”
“我们不仅能够让人死，还能让他们在每个人的记忆里面都消失。”
“而且，我们不仅能够让人死，我们还能够让人活。”
“你的意思是，如果这个人死了，你们可以让他复活。”
“当然，这当然是有条件的，必须是你亲手杀死的。”
所以，各位，不要感到攻对于忍的表白非常的唐突。
因为这已经是攻第五次向忍表白了，可能连忍自己都不知道，他死了几次。
当忍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他还是躺在床上。
“我刚才睡着了吗。”
“攻，你怎么了。”
攻虚弱的躺在床上，看了一眼忍。
“没事，我没事，你能帮我去买点吃的吗，我可能有点低血糖了。”
“好，我这就去。”
十次，整整十次，无论是攻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还是强硬，还是掏出一片真心，还是把自己的理由和原因阐述的很明确，忍永远都是一副表情，永远都是不接受。
“要和我签订契约吗。”
“不用了，我今天累了。”
这是攻和忍所在的高中第一次丢失掉了冠军的头衔，两个人拿到了亚军，班主任不能说是不满意，但是并没有特别的满意。
“攻，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差，不会有人害你们吧。”
班主任看着攻蜡黄的脸，有些不可思议。
攻只是笑了笑，简单了的道了个歉，因为冠军就是他丢失的，5能够写成8，这是一个如此低级的错误，当然，也只有攻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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