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的是啊!张女士,你先莫要着急,等我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确定这人是偷盗之人,我一定将他就地正法。现在出手,首先名不正,言不顺。其次,我虽不是什么圣人大侠,但是也得分晓是非对错啊!这么杀了他,有伤我道心!”空行无奈道。
张寡妇张了张嘴不再说话了。如同认命般低下头,再也没抬起来。
空行见此只好对着秦寿说道:
“你接着说。”
秦寿没有多做犹豫,便直接说道:
“天地初始,有阴有阳,阴阳相济,道法自然。自古以来,有男有女,男女结合,繁衍永续。
我本男儿之身,血肉之躯,白骨凡胎,自然遵循天地至理,人伦纲常,七情六欲,男欢女爱。
机缘巧合,遇张女士,一见如故,再见倾心,直觉其貌美如花,我见犹怜。
而我三十而立,学有所成,又身体康健,成家立业,家族繁衍自然是首上之选。于是我一不做二不休,我就动了凡心。
然而,殊不知这张女士竟是夫君亡故,守寡之人。我纵有千情,纵有百心,也不忍坏了其忠贞节烈,毁了其大好名声。
故欲退而远之。不过临走之际,却见张女士竟生有一女,我见之下,竟是娇小可人,晶莹剔透。我心何其仁慈,何其坚定。纵使张女士身有不便,我心仍持之以珍。
故退而求其次,求了这小女孩也不枉我死心塌地。而且说不定,凤雏翔翼,翱翔之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于是我即能与张女士结了这姻亲之好,又能守住这贞节牌坊。岂不是一举两得,两全其美之事?
然而,两我万万想不到,天下间竟有如此之人行了这般之事。待我道明缘由,说明来意,诚心诚意,万般商议之后,张女士竟仍是不愿。
我虽不是死缠烂打,巧取豪夺之辈,但是也并非轻易舍弃之人。
所以几经辗转,我在她家流连忘返,故有此时此刻。
而我万万没想到啊!天下竟有这等奇事,我这一来二去之下,张女士竟然丢了东西。这可真是奇了怪哉。
天可怜见,我这良善之人竟是蒙受了如此不白之冤,我上哪说理去?
若是这世间,这江湖真的有一个公道,那么请还我一个清白。”
秦寿一番话说得是情真意切,委屈之极。
而空行在一旁则是直接傻了眼。
这么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言论直接把空行劈的是外焦里嫩。
空行的脸也是在黑与白,白与青,青与紫之间流连辗转,一变再变。
秦寿啊秦寿,你不负禽兽之名啊!
你果真是看上了人家张寡妇啊,你还扯起了人伦纲常,阴阳之道。
七情六欲本无可厚非,你三十岁大动春心也在情理之中,可是尼玛你看上人家女儿是他娘的哪门子道理?
人姑娘才十二三岁啊!你就有了这邪恶之思,禽兽之念。
说你是禽兽不如都是照顾你情绪啊!老天爷怎么没直接把你给劈成灰啊!十八层地狱都不够惩戒你这罪大恶极啊!
你还忠贞节烈?你还两全其美?你还一举两得?你还受了天大的委屈?你还万万没想到?
尼玛,我才真真是万万没想到啊!
这天下间竟然果真有如此无耻之徒,卑劣之人。
这江湖中竟当真有这般奸诈小人,没爹没娘的野生禽兽祸乱这天地秩序,糟蹋这人间节操。
尼玛的,还还你一个清白?
若是这个天下真有一个公道,那就该把你给宰了啊!
听着秦寿如此一番冠冕堂皇,有根有据,合情合理的说辞,空行真心想骂人啊!
可是转念一想,尼玛,骂人多抬举这货啊!
于是直接掏枪对着张寡妇问道:
“确实如此?”
张寡妇此时已经泣不成声,哪里还有什么颜面来说话啊!
怪不得刚才横档竖拦的不让,怪不得一副羞愤欲死的表情。
这些都是家门不幸,人生耻辱啊!
空行怒了,这尼玛的为民除害可就名正言顺了啊!
“混蛋,你给我死来吧!”空行长枪所指,秦寿之躯。
“等等。”秦寿叫。
“等什么等?你这奸邪小人,如此禽兽之行径还有什么好说的?”空行不理,自顾攻击着。
“你这少年真是不懂事!我这般怎么就奸邪小人了?怎么就禽兽行径了?男婚女嫁,自古有之。你凭什么说我有罪。这位少侠你可得给我说清楚了!”秦寿叫。
空行闻言停了下来。望着秦寿说道:
“男婚女嫁?可人姑娘才十二三岁!”
“自古以来,指腹为婚的比比皆是,十二三岁怎么就算小了?”
“你根本就是强词夺理,掩饰你那禽兽之心。”空行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了啊!
虽然现代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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